河畔。
两百四十名无产流氓,排成一排。
朱恪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耽搁太久,可能影响码头运输,于是冲徐辉祖点了点头。
徐辉祖面色有些发白。
一来,他从未面对这样人山人海的场面。
二来,也是因为他手中的这份文告,实在是让他心理压力很大。
他走到人群前面,深吸一口气,展开连夜写好的文告。
临宣读前。
又深吸一口气:“巡检司布告!”
“凡秦淮河畔,巡检司治下,于三日前,申明取缔任何一切,不事生产,以钻营关系,骑在百姓头作威作福的无产流氓团伙……”
……
“张成金团伙,目无巡检司法令,抗拒不尊。”
“更欲阴谋策划,胁迫百姓,攻击巡检司造反。”
“经巡检司连夜突审,五百户百姓签字画押,承认受到张成金团伙威胁、胁迫。”
“此无产流氓团伙,阴谋攻击巡检司造反罪名属实。”
“特斩立决,以儆效尤!”
“从即日起,秦淮河沿岸,所有控制码头,对威逼各地船主,对下盘剥以码头为生百姓的帮派,马自行向巡检司报备。”
“若抗拒不尊,巡检司不排除动用武力。”
“……”
“行刑!”
三十名已经准备的老卒,举着大刀,走前。
噗嗤!
鲜血喷溅,第一排三十人人头落地。
“杀得好!”
“杀得好!”
……
百姓短暂错愕后,忽然发泄般大喊起来。
“饶命啊!”
“俺愿意悔过,饶命啊!”
“姓朱的你不得好死!”
“姓朱的,你一个小小巡检司敢杀我,我背后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
一群无产流氓,在第一排人头落地后,终于回过神来,他们当听到宣判死刑时,都傻了。
他们没有造反,做的事情。
也都是如今天下各地,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落得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一时间,哀嚎求饶、怨毒咒骂声此起彼伏。
朱恪面色冷硬的看着。
穿越这些年,杀人早无法让他感到不适了。
何况是杀一群无产流氓!
他本不打算全杀了的。
原本,他打算凡是没有血债的,一律按照大明律,充入卫所。
可直到昨夜捣毁了这个团伙的老巢,他改变了注意。
因为在那个低矮的院落。
他们搜查时,发现了一间地牢。
里面除了被囚禁的女孩子之外。
还有遍地的骸骨!
甚至还有发臭,腐烂,十三四岁女孩子的尸体!
这帮人已经不是普通无产流氓团伙,只是欺压一下百姓,顺便刮点油水。
这帮人,其实就是一个人贩子团伙。
贫民窟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孩子,都被他们以各种手段控制住。
普通姿色的,就直接在贫民窟接客。
姿色好的。
这个团伙在金陵城内,设有一个比较高档的勾栏风月场所。
而这个生意,才是他们最主要来钱的途径。
对待这样一伙畜生。
就连那两个隐瞒事实,投诚悔过的。
也在昨夜,直接被解决了。
呜呜呜……
百姓最开始叫好,很快转为对这群无产流氓咬牙切齿的痛恨谩骂,最后低声抽泣。
抽泣着,便开始嚎啕大哭。
放声发泄着悲恸。
三十个老卒,还在一排一排的砍头。
徐辉祖面色苍白,可看着周围破衣烂衫,放声嚎啕大哭的百姓,他又觉得,几百颗人头相比这些百姓受的苦,根本不算什么。
外围。
暗中观察的锦衣卫百户,脸都白了,低声嘀咕道:“那些酸夫子,说咱们锦衣卫是杀人的刽子手,和魏国公的女婿比起来,我觉得咱们锦衣卫太善良了。”
“特娘,这真的是一个束冠青年,能做出来的事!”
“分出一人,马回去把这里的消息,禀报陛下……不,我自己亲自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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