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4年,这一年开始了一件影响欧洲世界的大事,普鲁士联盟起义,建立了普鲁士公国,和条顿骑士团进行对抗。
和后世大多数人的看法不一样,现在的普鲁士可不是后世那个击败拿破仑的德意志北方新教第一诸侯国,现在的普鲁士联盟只是几个贵族为了逃脱条顿骑士团的掌控而形成的松散组织,依附于波兰国王实行统治,
在这之后,神罗内部的选帝侯勃兰登堡获得了波兰国王的允许,继承了普鲁士公国,也因此成就了德二帝国的伟业。
起义爆发的当天,普鲁士的贵族代表就得到了波兰国王卡米奇日四世的册封,正式加冕为普鲁士大公,并向卡米奇日宣誓效忠,
消息传来,条顿骑士团的大团长当即宣布普鲁士大公的加冕不合法,并对卡米奇日的行为表示了谴责,随后,在教皇特使的调解下,双方仍然没有达成一致,
五月二十八日,条顿骑士团大团长在谈判中当场摔门而去,谈判破裂,六月三日,条顿骑士团大团长在但泽发表演讲,战争爆发。
“普鲁士代表怎么说?”卡米奇日四世密切地关注着波罗的海的局势,
“贝森大公向我们说明了难处,言明无法向我们补充兵力,但可以向我们提供经济援助。”
普鲁士公国刚刚成立,说实话,还只有几个贵族领而已,没什么军事力量也是理所当然,这也是他们四处寻求援助的原因。
普鲁士联盟也曾经向神罗皇帝腓特烈三世寻求过帮助,但当时腓特烈忙着去罗马朝圣,条顿骑士团作为三大圣座骑士团之一,在罗马教皇面前有很大的话语权,腓特烈也不想在这个关头把关系搞僵,于是就在帝国法庭上否决了联盟的提议,并把其断定为非法组织。
卡米奇日有点踌躇,但顾问的话却让他下定了决心,
“另外,我们得知,匈牙利的亚诺什带领军队离开了佩斯,到了贝尔格莱德,初步判断和君士坦丁有关。”
听到这话,卡米奇日很是意外,但仔细一想却又感觉很合理,当下也不再迟疑,一拍桌子,嚯地一下站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速战速决。”
条顿骑士团的国力远不如卡米奇日,毕竟如今的他不仅是波兰国王,同时也是立陶宛大公,整个东欧都笼罩在这位国王的统治下,除了“蛮荒之地”的莫斯科公国不算的话。
但条顿骑士团有一个好处,他对教皇的影响力很大,又靠近神罗,这样的被侵略行径很容易引起神罗内部国家的同情,
说起神罗,这简直就是个怪胎,神罗内部村落级别的侯国、伯国比比皆是,在神罗五十九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居然有着大大小小三百多个国家,当然了,这些国家也在慢慢兼并,从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中欧的大地上,一名骑士奔驰而过,带起阵阵尘土,来到了一座典型的中欧农村,
村子的建筑集中在中央,街道拥挤,村外则是连绵不绝的耕地,一直延伸到远方的森林,
骑士一路到了村子中央,一座古堡赫然在列,此时,一个人已经在翘首盼望着什么,看见骑士到来,急切地上前一把拿过骑士从怀里拿出来的卷宗,看了片刻,转身进入古堡,
“陛下,出大事了。”这人正是腓特烈三世的顾问,很得腓特烈的信任。
之见腓特烈闭着眼睛,老神在在地坐在炉火前,好像睡着了一样,对顾问的话充耳不闻,
见此情景,顾问知道,腓特烈的老毛病又犯了,无奈,只能先出去,敲了敲门,又进来,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才看到腓特烈睁开双眼。
“陛下,条顿骑士团和卡米奇日开战了。”
顾问的话语有点急促,腓特烈却并不慌张,把玩着手中从东方传来的精美瓷器。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怎么?我们的卡格大团长又来打秋风了?”
骑士团就是这样,一有什么动作就以上帝的名义到处募捐,也不知道上帝知道了会不会气死。
“额,是的,卡格团长的使者已经在整个帝国境内发表演讲,号召大家一起反抗强权。”顾问有点无奈。
腓特烈心中不屑,这不典型的双标吗?你条顿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么不说反抗强权呢?
三大骑士团在每个国家都有分部,但主要是集中于利沃尼亚的利沃尼亚骑士团、波罗的海沿岸的条顿骑士团和罗德岛的医院骑士团为主,虽然没有上下级关系,但条顿的实力在这些人中最为强大,平日里仗着教皇是无恶不作,
当然了,这也就是对统治者们来说,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三大骑士团还是很有威信的。
“不用理他,但也不要干涉他。”腓特烈对他们之间的那些破事不感兴趣,只要威胁不到神圣罗马帝国,他就无所谓,
在他看来,去年在帝国法庭上的帮助已经是帝国极大的恩赐了,条顿骑士团应该懂得感恩,而不是一味地向帝国索取,
而双方之间的战争在他看来更是儿戏,之前条顿骑士团在格林瓦尔德战役败给了波兰-立陶宛联军,为了还赔偿金在国内加征税收,最后这群贵族还找波兰人给他们庇护,说这其中没什么交易内幕腓特烈都不信,
想了片刻,腓特烈还是决定象征性地帮助一下条顿骑士团,毕竟条顿骑士团这样的邻居可比波兰这样的邻居让人放心,
“算了,派人送一万杜卡特给卡格,其他的我们就不管了。”
类似的情景在神罗内部不断上演,尤其是教皇,直接来信狠狠地呵斥了卡米奇日一顿,威胁到要组建联军干涉战争,但涉及到具体的行动,响应教皇号召的国家却不多,让本来提心吊胆的卡米奇日更加坚定了决心,
就在条顿骑士团长发表演讲后三天,卡米奇日在华沙宣布干涉普鲁士公国和条顿骑士团的战争,从普鲁士手里接过了战争领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