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庆和张晓义两人这几天过的很滋润。
从早到晚不是吃就是喝。
没别的,就是开心,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
可今天,张余庆的表情就太对劲了。
“怎么了余庆,有心事?”
张晓义正满手油腻的啃着蹄髈,发现自己的狗友表情不对,不由有些好奇。
按道理这几天张延丰焦头烂额的,应该开心才对。
他也是上了张余庆的门才知道,这些话是张余庆传出去的。
亏的他还以为张延丰是真的发财了,白白杀了一只鸡。
不过也不浪费,他心中有些得意。
能送出去就行嘛。
张余庆摆弄着筷子,眉头紧锁。
过了一会,有些凝重的说道:“晓义,你有没有感觉做昨天和今天,村里在路边坐着的那些人看咱们好像有些不对劲,有点怪。”
张晓义用力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口水:“有什么不对劲的?这帮老头子看谁都不对劲。
整天坐在路边能干啥?
不就是讨论人嘛。
你现在混的这么好成为别人口中的焦点不是很正常吗?”
张余庆不自觉的勾起嘴角,这个不声不响的马屁,他还是很受用的。
张晓义趁热打铁的说道:“余庆啊,你说给我找个钱多活少的工作,可不能糊弄我。”
“放心!”
张余庆大大咧咧的摆摆手:“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一年挣十万呢,能糊弄你?到时候跟着我就是了!”
“就知道你这人仗义,比张亚延丰强的多。来,我敬你一杯!”
张余庆本来是不想喝的,可听到张延丰的名字,心里莫名的舒爽,当下端起酒杯:“说这话,咱都是一个村的,能帮肯定是要帮的。”
干了一杯后,张余庆吃了口菜压压酒意:“晓义,这几天张延丰在干嘛呢?怎么没见到他人,不会是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吧?”
张晓义笑道:“那可不是。现在谁见他都想跟他要钱,他还怎么敢出来。
那小子这两天好像跟犯傻了一样,每天早上下午都到我家跟我奶奶聊会天,连着三天都这样,也不知道是干啥。”
张余庆想了一下,也没想明白:“不管他,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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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丰啊,真是辛苦你了,每天都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
握住五奶满是斑点,枯树般的手,张延丰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咱们这一家,您现在最大的长辈,我们做小的来看看您,这是本分。”
五奶奶满是慈祥的笑着:“说是这么说,你们忙,没事来看我,我也理解。
孩子大了,要为事业拼搏。
五奶奶都懂。”
张延丰默然笑着,没有说话。
五奶奶很善良,总是能很特别别人,为别人找理由。
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生命走到了最后一段路,她能什么都不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
只是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说。
五奶奶双手紧握住张延丰的手:“小丰啊,你能来看我,我就很满足了。以后也不用来了,我这个老婆子有什么可看的,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你就该忙忙你的,努力工作,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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