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不在江上,曹仁、曹洪亦远伐右侧,如此曹军无帅在,只叫他二将商议完毕,便下令出,率先追击而去。
追,却也不全力追击,只令大军吊于江东军后,乱箭不停射之!
“大都督,曹军追来也!”
“吾知,来的正好!吾叫他停!令军分之,叫五队东去,援之公奕、幼平!”周瑜目光瞧之夏侯双将动作,也知其无心死战,当即计上心来,令军分之,叫其猜疑不定,只恐有诈。
周瑜之所以敢如此行计,亦是自昨夜一战,瞧准曹军军中无将帅坐镇指挥。
果然江东军分,曹军停之。
“元让,不对!江东之军怎敢分之?岂非是想绕吾之后!两军包之?”
“吾瞧这倒像是疑兵之计,若非疑兵,怎可当吾等之面分军?岂不叫吾等做好防备?”
“这倒也有理。江东之军究竟意欲何为?若是丞相在此便好了!唉,元让何意?”这夏侯渊果然似周瑜所料一时猜疑不定。
“吾瞧不若再进之!倘若周瑜停而迎战,当是有诈!吾军再撤不迟。妙才,如何?”
“此言颇善!吾等也不妨一诈,只当识破他计,瞧他周瑜心虚否!”夏侯渊听得夏侯惇一言,当即称善,决定试试周瑜是否心虚。
二人当即令大军再行,追击周瑜。
而周瑜瞧曹军,停又复行,知其试探之意,果断令军停,转帆迎之!
夏侯之意,早在他算计当中!夏侯双将虽勇将无比,但论计谋心思如何能比得了他周瑜。
且只要此欲纵故擒之计成,便能让他顿收一石三鸟之果,可拦曹军登陆,让五队先行支援过去,自己亦安然无恙撤回三江!
见江东遗军迎上欲战,夏侯双将皆道有诈不再疑,令军撤之!
曹军退去,周瑜只叫军追上一刻钟,便又令军再撤回三江。
一时周瑜撤军,乌林之内。
太史慈一眼瞧到江面已无交战,而又不见江东之军登岸,立刻心中一顿,知周瑜退去。
当下心中稍思,一把拉住被徐晃巨斧挡开,却又立马欲冲至前再作死战的甘宁:“兴霸,大都督撤也!吾等再与曹军纠缠,只怕江面曹军回至,以致吾军后路被断,再走便迟了!”
“吾不走!吾任未成,如何能撤!这叫吾何脸去见大都督?汝若怕,可先撤!”甘宁扭头怒道。
“兴霸,此刻非逞强斗狠时!快领伯言撤之!”而太史慈依旧苦苦劝之,他比甘宁要理性许多。
“要走你便走!吾与伯言也可成!伯言何在?”甘宁一把甩开太史慈之手,抬眼便欲寻陆逊,却环顾战场,不见身影。
“伯言不一直在你身旁?这,伯言呢?”太史慈亦抬首四顾,确实没有瞧见陆逊身影。
二人对视一望,眼中皆是惊意,难不成陆逊怯逃之?!
“兴霸,不会如此!伯言虽年少,但绝不是怯战之人!伯言此人,吾万不会瞧错!”
“那你告吾他何在?!你也快随他逃之吧!莫要死在了那许褚手下,叫我江东丢人!”甘宁这时已经杀红了眼,此刻更以为陆逊怯战逃之,如此心情下见太史慈也欲逃跑,便怒而嘲讽道。
“兴霸,此言伤吾!吾何曾是怕死之人!罢了,君若欲战,吾便陪之!至死方休,不坠江东、大都督之名!”
但就在太史慈也欲死战之际,猛的前方乌林深处窜出一将、数人,随后便见得其后,火光渐起,而来将,正是陆逊!
“甘将军,快走!曹军乌林旱寨中粮草已尽数被吾以火箭点燃!”原来正是陆逊,先前见此方纠缠,便悄然领几兵,退至旁林暗处,绕而快去曹军旱寨,摸得粮草高堆所在,直叫火箭射之!
甘宁闻得陆逊言,抬首望之其后,果然火光大盛!
晨光之下,浓烟不歇。
“哈哈!伯言,汝甚不错!既然曹军粮草已燃,撤!”甘宁大笑不止,陆逊竟如此机智!
这时江东三将不再欲死战,领余军撤之,而许褚见此便直欲起身追杀。
“许将军,不宜再追!当前速去救粮草要紧!来日方长,此仇吾定在这甘兴霸身上讨得!”徐晃开言拦住,随后转身便急奔赶去旱寨救粮。
江东之任成,则代表他任务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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