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钱财的掌柜,立马高效率弄齐一桌好酒好菜。
徐宁摆手使其退下,同时举杯:“吾敬庞先生一杯!”
“你是何人?与孔明又有何关系?”此时庞统忽目复清明,盯住徐宁,厉声问道。
“回庞先生,我名徐子渊,乃是刘玄德帐下,,”
“原来是那天命将星!妙哉,妙哉!”
“庞先生知道天命将星?徐子渊敢问庞先生,这天命将星究竟是何批语?”
“孔明不曾告诉你?”
“不曾。”
“那他是否借此告诫过你?”
“这,,”徐宁犹豫了一下。
“如此反应,吾知也。”
“还请先生告知是何批语?”徐宁起身态度诚恳一拜。
“孔明不言,吾岂能说。不能说,不能说。”
“唉,这,水镜先生害苦我也!”
“若是吾是孔明,你徐子渊当真是大吉!可惜,孔明此人。不说了,喝酒,唯有此物解千愁!”
“我敬先生。”徐宁抬杯敬之。
“好,你请我喝酒,我也敬你。”
两人顿时几杯下肚,空腹喝酒,徐宁感到稍有不适,举筷?菜。
“先生,大战将至,先生怎一人在此喝酒?”
“他战他的与我何干?”
“先生岂非不在江东为官?”
“江东?除却周公瑾,尽是腐儒短目之辈!”
徐宁听着言语间,尽是不得意。
“孙仲谋不曾见过先生?”徐宁小声试探道。
“倒是见过。”
“那他岂非不闻先生凤雏之盛名?安能让先生如此狼狈!”
“世人皆以清酒好,几人能知浊酒醇?呵,孙仲谋也不过是以貌取人之辈罢了,远不如其兄长!”庞统仰头一口喝尽杯中之酒,且舒胸中之郁。
“那先生现在江东任何职?”起身替他斟满,徐宁也理解他这换谁谁不郁闷。
“无官无职,不过为周公瑾食客耳。”
“这,以先生之大才只为食客?实在太过屈才!”
“唉,故吾甚羡孔明,有此明公三顾,拜为军师!往日吾与他齐名,如今他坐首席,而吾却是末流。”庞统轻叹一口,惆怅愈浓。
是的,往日荆襄,世人皆道,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
如今卧龙高翱,博望、新野战而名闻诸侯,而他凤雏能力并非不如孔明,却因形貌几番碰壁,沦为食客,这差距一下子就拉开了。
这该死熟悉的落差感,徐宁一下子就能体会到。
“先生经纬大才不亚于军师,先生既在江东无职,不若我替先生引荐吾主身前?”
“子渊,喝酒,喝酒怎能分心!”
“先生岂非是想投曹?”徐宁见庞统打起马虎眼,心中一惊,难道他并不想投刘备?
“非也,子渊真想助吾?”
“是,不忍先生徒废大才!”
“好,如此吾有一事,子渊可助吾。”
“先生请说,只求在子渊能力之内。”
“不难,子渊只需瞒过周公瑾、鲁子敬,将孔明请至此即可。子渊只需告诉孔明,赤壁、荆州二处,孔明必来!”
“只是我家军师今日被邀至孙将军府上,只怕,,”
“晚些时间亦可。”
“好,庞先生且安坐,我去替庞先生请之。”
“如此子渊便帮庞某大忙,某敬子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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