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存事,徐宁接下庞统一杯,便想要赶回驿馆。
刚出酒楼,停住脚看向二楼方向,怎么感觉不对呢?
嚓!好像是被他利用了。
替他引荐不要,难道是嫌弃我在刘备身前咖位不够?非要单独约孔明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赤壁、荆州什么意思呢?赤壁或许指得就是大战将在赤壁,那荆州又指得是什么?
正想着徐宁踏入驿馆,迎面差点撞上一人,回过神来一瞧,正是孔明。
“子渊何事,如此魂不守舍?”
“军师恕罪,吾确实有事禀告。”
“正好,吾亦有一事,还需子渊前去。”
“额,还请军师差遣!”
“不急,子渊何事?”
“军师,吾今日见着庞士元,,”当下徐宁一五一十将事情细节毫无保留告诉孔明,自己弄不清楚,还不如交于孔明烦神:“军师,此可有诈?”
“无妨,庞士元此人,吾还算了解。子渊安心,他有意投主公。”孔明耐心听完,微作思考后道。
“军师既言我安心,不知军师遣欲往何?”
“不急,且去与士元兄见上一见。”
随即孔明摘冠去扇留与驿馆,二人从驿馆后门出,于建邺城中几番兜绕后,方才抵至酒楼。
来到二楼,要一雅间后,孔明坐其中,徐宁转身去将庞统请入。
“士元兄你我自荆襄阔别以来,只昨日匆匆一见!亮本深表遗憾,今日忽从子渊处闻士元兄之邀,亮深表欣喜万分!”孔明见庞统进内,立即起身至前问候。
“孔明,你我本就是旧友,相知性情。又何必如此?”
“正是,亮不该。士元兄请坐。子渊,且去要酒。”
“喏。”徐宁转身出门,下楼点菜。
待酒菜全部备好,徐宁方才领着酒保上楼,至门前先叩门:“先生,酒菜已至,可否入内。”
“无妨,进来。”
得内孔明允许,徐宁方才推门而入,只见二人相邻而坐,人进言止。
待酒菜尽数上桌,徐宁随即驱使端盘人出后,他也退出带上门,紧守门口,给两位大佬中的大佬留下空间。
能让卧龙凤雏如此谨慎所言之事,徐宁用脚趾头想想,只怕不得了!
就这般徐宁紧守门口,直至黄昏,孔明开门而出,朝其内庞统微微点头后,领徐宁而去。
一路无话,直至驿馆,孔明要来纸笔,赋予文字后交于徐宁。
“子渊,吾要你即刻赶往夏口,将此交于主公,不得有误!”孔明谨慎将徐宁拉进屋内叮嘱道。
“喏,只是军师这里?”
“两家已联,子渊何必担心?速去面见主公!”
“喏,军师当心周公瑾!”
“真如此,吾自有妙计可脱身。”
听孔明这样说,徐宁也不犹豫,带着孔明书信便寻马出门而去。
一路疾驰,直到黄昏尽灭,方才赶到大江,寻得渡船。
星夜赶回夏口。
至夜深到夏口城下,“何人来此!”
“吾乃徐子渊!”自报家门后,得入城内。
入得衙内,却只见正趁烛读书的关羽在内,“子渊何事?”
“关将军,主公何在?”徐宁合手拜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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