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够了啊兄弟!!!
你再骂下去就不是压垮骆驼的稻草了,而是屠杀骆驼的尖刀。
县令也惊了。
卧槽!
你看不见我都要服软了吗?
虽然的确想弄死你们,但那也是黄巾贼退之后的事情了啊。
现在咱们和平相处不好吗?
刘秩不管不顾,痛骂县令。
他就是要激怒县令,让他先对自己出手,如此一来,他就属于正当防卫……
在这个时代。
县令杀他,防卫是错。
但若是黄巾贼杀他,他防卫就是上上之选,反杀还有大功。
“而今黄巾犯上作乱,我等奉诏募乡勇,守城池,尔身为一县之令,却勾结黄巾,献城乞降。”
“汝本是无能之辈,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公堂之上劝吾等共降黄巾?”
“咳咳……”
段强气得咳嗽不止,目眦欲裂但又无可奈何。
“子庭!”
王嗣也想阻止刘秩,但却被后者抬手阻拦。
刘秩:放心,我要开大招了!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
“汝死在临头尚不知乎?”
段强再也忍不了了。
抽出坐塌一侧的剑,咬牙切齿捶胸愤恨,脸上横肉堆积,“竖子安敢无礼!再敢多言一句,吾必杀汝……”
他还是有点理智的。
知道眼前此人乃汉室血统,如果是个平头老百姓,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二臣贼子!”
刘秩再度开口,他的目的就是激怒段强,让他动手杀自己。
岂能半途而废?
“汝枉活五十有七,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贼为虐。”
“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此县衙公堂之上狺狺狂吠?”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刘秩声如雷震。
整个公堂县吏都被震慑住,段强也是目眦欲裂,眼眶充血,提着宝剑怒喝一声:
“贼子欺我太甚!今日吾便将汝斩于剑下——”
说罢。
提剑砍来!
刘秩双眸微凝,反手将王嗣腰间佩剑拔出,往上一撩,格挡住段强挥舞而来的剑。
刘秩弓马娴熟,剑术自然也不弱。
而且段强年老体弱,如何能抵挡住年轻力壮的刘秩?
锵!!
两剑相交,寒光映射。
段强被大力击退,而刘秩则一手举剑,沉声怒道:
“吾战剑新磨——”
“请县令以首级试之!!!”
说罢,挥剑斩下。
寒刃过处鲜血迸射,一剑斩断县令咽喉,瞬间腥气弥漫,段强则捂着脖颈,眼神涣散。
不多时,生机全无!
“子庭,你这……”
王嗣瞠目结舌,我让你劝他没让你杀他啊!
杀官兹事体大,严重一点是会被定性为造反的。
这可如何是好?
“此子竟敢杀县令?”
“胆大包天!”
“此子不是疯徒,便是不世之才啊……”
“尔……尔竟敢杀县令?”主簿费枝颤颤巍巍,连指着刘秩的手都颤抖不停。
这时,毛玠夺步上前,指着费枝开口大喊道:
“县令段强,伙同主簿费枝勾结黄巾贼,欲献城归降,被马弓手刘秩识破,斩县令于城上,救平丘百姓于水火之中……”
“左右,将主簿费枝革去官职押入监牢!”
“唯!”
在王嗣的示意下。
数名县吏上前,有人搬段强尸首,有人扣押费枝入狱。
“诸位,段贼包藏祸心,欲降于黄巾,今有汉室宗亲刘子庭,正气凛然,不忍百姓落入黄巾蚁贼之手,怒而杀县令,实为斩贼!”
“诸位以为如何?”
毛玠再次转头,看向那七八名县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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