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百眼前一黑,踉跄着退了两步,好不容易保持平衡没有摔倒,待他刚睁开眼准备叫骂,引入眼帘的是柏芜槐的膝盖。
“砰!”柏芜槐一记飞膝顶在的左百的脸上。左百被打躺在地,口中鼻腔里尽是铁锈一般的味道,他感觉自己的鼻梁骨断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柏芜槐的足球踢狠狠地踢在了他的面部。
左百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像是掉入了黑洞一般,只剩几颗白色的星星围着他绕圈。
两只手抓住左百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悬空拎起。
“憋...憋达了!憋打..憋打了,窝认输,不打了...认输...”左百本就没剩几颗的牙也被打掉两颗,满嘴巴的鲜血让他说话含糊不清。
“什么?听不清啊,大声点。”柏芜槐一个头槌又砸了上去。
“求...求你...球球,憋打...我说...”左百已经快被打的失去神志了。
“你要说什么?我又没问?”柏芜槐右手肘击砸在了左百的嘴上,几课沾着鲜血的牙齿飞了出去。
“秋令...窝告诉...你...秋令的事...”左百像个快断气的野狗,发出呜鸣。
“哦,那你说啊。”柏芜槐冷冷地看着左百,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
“你先...憋...打...求你...憋打...”左百用尽力气慢慢地举起自己完整的右手,手掌对着柏芜槐,似乎是想求饶。
“你先说,我再看打不打你。”
“阿南,耶,律...”左百小声念道
“什么?”柏芜槐把耳朵凑了过去,他没听懂左百在讲什么玩意儿。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从左百的袖子里响起。
“他把银铃藏在袖口里的吗?”柏芜槐大惊,这下可不妙。
他刚转头看向蜘蛛鬼的方向,两只拳头重重地打在他的侧腹,柏芜槐顿感剧痛,整个人飞出去了两米。
“妈的。”
蜘蛛鬼步步紧追跟了上来,柏芜槐起身砍出一剑,剑气砍断了蜘蛛鬼其中一只右手的前臂,但紧接着左边的两只手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呕”柏芜槐感到一阵反胃,他的腹部被连续两次重创,呕出一股口水吐在地上。
“这左百是铁了心要致我于死地了。”蜘蛛鬼的战斗风格明显比之前更加激进,攻势更猛,且不在乎损伤。
“擒贼先擒王,得先把那老妖怪拿下,他现在一只手受伤...恩?”
柏芜槐思考到一半,左百已经冲了上来,仅剩的右手拿着母刀,刺步顺劈。
柏芜槐侧身闪躲,还手一剑,对方下蹲躲开,柏芜槐正想追击,蜘蛛鬼四手撑地,三条大腿朝着柏芜槐的胸口猛的一蹬。
柏芜槐躲闪不及,只能横着把铜钱剑架在胸口格挡。
“嘭”他整个人被踹的飞了出去,撞到了身后的房间门上,房门被整个撞开,掀起一阵烟尘。
江婉的房间被撞的一片狼藉。,独立的衣柜,书架,衣架,书桌,全部倒塌在地。
“所以我说,你这毛头小子斗不过我。”左百唾了一口血沫,他满脸是血,看着很是狼狈,“用拳头可打不死我,白痴。”
左百比了几个手诀,指着地上的柏芜槐,蜘蛛鬼缓慢的走了过去,地上的柏芜槐还在动弹,但他好像无法站起来了。
“你还真是死对地方了,不过害本大爷掉了好几颗牙,你这条命可不够....恩?”
柏芜槐确实没站起来,他左手撑地,抬起了上半身,他的右手高举着一个金色的首饰盒。
“是因为这个对吧,你要的,是这个东西对吧。”
他本该第一时间想到的。
左百费尽心思要找阳气重的男人吸阳元,还非要在这个出租屋内,不是没有原因的。
柏芜槐撕去上面的道符,打开首饰盒,映入眼帘的是一小块肉。
和他当初带回去的那块李天元转生用的肉块很像,但不同的是这块肉大了一些,而且上面又突兀地缝了好几块不同的小肉块。
这不是潘紫一个人的肉,左百把别人的肉也缝了上去。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蜘蛛鬼身上有这么多手脚了。
“别!别动那玩意儿!别动我的咒肉!”
“原来这玩意儿叫咒肉。”柏芜槐看了看手中的小肉球,它在跳动,仿佛想钻入柏芜槐的体内。
“那我就不客气了。”柏芜槐拿起肉块,塞进了自己左肩处的伤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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