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位女子犹豫一瞬,随后柔柔开口:“啊呀——这一副画卷可是价值万金,不管是谁破坏的,行为也太为恶劣了,郁表姑娘应当不是这样的人。”
郁欢手中滚烫的碗壁捱着指尖,她却好似感觉不到一样,一双美目却含着恶意,白璧蒙尘不过如此。
季禾子虽和郁芊接触也不算多,但也能看出郁芊是什么样的人,更何况侯府表姑娘要什么没有,犯得着去毁一幅画,还亲自动手?季禾子八百年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季禾子敢说郁芊都不知道有这幅画的存在。
她自然看得出来这是有人要刻意陷害,心下气恼更盛,她还没来得及欺负的人,竟有人要赶在她前面对郁芊做些什么,简直是以下犯上,和她被指着鼻子羞辱有什么区别?
可她正要开口反驳那奴才,没想到被一人抢先开了口,不由得气恼的望过去。
“却苏相信郁表姑娘不会作出如此事情,自然,若是有人存心陷害,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不若大家交由我来评判这件事?”
国公府嫡子开了口,大家自然不会拒绝,陆芥川和郁舟渡了解却苏的公正和靠谱,并未多言。
“郁姑娘,可否将你刚刚的经历简单复述一遍?”
“好。”郁芊看到却苏眼里温和的鼓励,愣了愣。
“……事情就是这样。”
“既然如此,那便劳烦云罗郡主唤上来那几位。”
她们到来后匆匆跪下,所言皆与郁芊无异。
这是,一名女子弱弱开口:“可又怎么证明,你不是在那婢子走后,进了藏画阁将画损毁,然后回了坐席呢?”
郁芊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从这位婢子带我去净手到我回到坐席,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些我身边的季小姐便可以作证。纵使我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避人耳目,翻窗进入藏画阁,更何况我的身子从正门走入藏画阁便倦了,更别提翻窗进入。姑娘可还有什么疑问?郁芊定知无不答。”语气温柔却不容置喙。
那女子被这话堵得张不开嘴,支支吾吾半天没憋出一句。
“你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吗?”却苏看向仍跪在地上的婢女,其中一人身子不断地颤着,嘴角嗫嚅,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张口,不断挣扎却又心存顾虑,她身上肯定有问题。
刚刚她打翻那瓷盅,并不是失手,而是刻意没拿稳……她也不想这样做,可她还有一个妹妹,再说,她只是被要求打翻一盅粥而已,虽是奇怪,但应当也不会怎么样罢。
可她没料到,那郁表姑娘如此宽宏善良,竟未追究她的过失,没料到,是有人要污蔑陷害郁表姑娘。
而她,只是中间的一个环节罢了,可她却害了郁表姑娘,这让她本就不安的心更加愧疚,这种感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话,她下意识抬起头,就看到却苏盯着她,那双眸子深邃清冷,似乎轻易就能将她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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