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君,这不妥罢?”
朱煜衫挑眉问洪旭金:“有何不妥?”
曹峙罡颤颤巍巍地指点,险些栽倒。边弟子眼疾手快,搀扶他一把,才说:“有……有失——体统!”
踱步走去,朱煜衫呼啦又扇了一巴掌,曹峙罡直接摔个七素八荤。
“士可杀不可辱!”
“气煞我也……贼子纳命来!”
“拼了——咱们人多,拼也得拼死他……”
朱煜衫可不怵了此些人:你凶残我更狠绝;你不要命我更得下阴招。什么撩阴腿、插眼睛、掏鸟蛋都用,如同泼皮流赖般,与众人拼抖起来。
仗着一膀子力气,先前又被重重修理一顿,三两下又放倒十数人。
还有几人瑟瑟发抖,挨在墙角不敢前。
朱煜衫看着这群鼻青脸肿的道人,扬眉说话:“过来呀……”
“真……真君,还望高抬贵手,免去我等皮肉之苦!”
哈哈大笑,朱煜衫过去拍拍洪旭金肩膀,又说:“你们呀,得学学大师兄,这不挺好的么?”
洪旭金伤得最轻,也是仅存的战力。先前偷袭了一番,人多势众也架不住朱煜衫蛮撞凶狠,眼下更不敢妄动。
“都起来,重新站好!”
兮兮嗦嗦一阵子,几十号人在朱煜衫喝令下,几乎挨着墙壁,艰难立起身来。
“士——可辱么?!”
“可辱,可辱……”众道纷纷回应,毫不犹豫。
“可杀么?”
“可杀,可……不可杀,不可杀!”
朱煜衫戏谑:“可杀!”
“不可,不可!……”
“脱衣服!”
朱煜衫又挨个摸过去,把藏匿起来的银钱,通通往兜里装;撇看曹峙罡与洪旭金还愣着没脱衣服,胎起步子,徐徐走去。
“真君,我与师叔都掏空银钱了,就让我俩留下一张皮面罢?”
“也好,本尊亦不做绝。”朱煜衫下打量这群精瘦道人,玩味儿笑道,“面壁,都通通转过去。”
“面壁知道么?别让我腿脚教你们如何面壁!”
朱煜衫看这这群光膀子男人,在晨风中瑟瑟发抖,不由幻想到,那美妙却不堪入目的画面。
“那贼子,莫不是要我们……做啥子勾当罢?”
“抱在一起?”
“去去去,那得多恶心。前天饭菜我都能吐出来……”
曹峙罡听不下去了,轻声问洪旭金:“师……师侄,这贼子何人?有些许道法,还一膀子力气,拳头比咱练武的还硬!”
“打铁的,是有些许力气……”
洪旭金偷偷回头瞄了两眼,没发现朱煜衫,不由送一口气:“走了,这瘟神终于走了……”
“瘟神?”曹峙罡跟着回头,一个人影也没有,连忙喊弟子们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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