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虽然是元庭的兵将,但以你们的地位,你们的家人,也不过是元庭奴役压迫下的受害者。”
“放下武器吧。”
陈恪看着五名兵将惧怕动摇了,继续说道。
“放下!”
“放下!”
……
五百名保境安民团团员,同时大声恫吓,不断排枪逼近。
从气势,压迫五名元兵。
当啷!
某刻,兵刃落地的声音传出。
紧接着,其他四人纷纷扔掉手中兵器,蹲下。
陈恪冲常遇春点了点头。
常遇春立刻指挥团员,将五名元兵押解离开。
陈恪这才冲一直打量他的宋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打扰宋县令求佛问心了,现在事情总算解决了。”
“不至于血染这清净祥和之地。”
“宋县令现在可以求佛问心了,请!”
宋濂闻言,紧盯着陈恪,不由苦笑。
求佛问心?
他早从陈恪之前那番基于劳动者的划分,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这求佛问心四字。
更是让他感受到了对方的难对付。
虽不清楚这个年轻造反者,到底有什么计划。
但无疑是希望他能配合。
求佛问心,就是暗示他,让他好好扪心自问一下,要不要支持他们。
既来之则安之。
宋濂对眼下这种处境,倒也坦然。
点点头,抬腿走了进去。
在众人注视下,宋濂在佛前蒲团跪下,恭恭敬敬跪拜佛像。
自顾自焚香、添香油钱时。
就听站在陈恪身边,一双眼睛明亮的有些深邃阴暗,给他印象十分不好的造反者,低声询问陈恪:“先生真的会饶恕那五名元兵?”
“是不是太仁慈了?”
陈友谅对陈恪处置五名元兵的做法,很是不理解。
在他看来,应当让保境安民团的团员,染元兵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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