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拉‘呵’了一声,道:“别以为一顿饭,就能让我听你说教。”
“不说教,就是想贿赂你一下。”
玛拉看了一眼露西,那意思:你这新男友有点彪啊!
结果就见周宁变戏法般拿出一个鹅蛋大的水晶球,然后,水晶球飘向玛拉。
玛拉大睁眼睛,一时间都忘了接。
“没见过魔术表演吗?”
玛拉哼:“你管这叫魔术表演?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摇一摇。”周宁没应她的话,而是指点。
玛拉有些胆怯的拿过水晶球,摇了摇。
柔和的乳白色光芒自水晶球中心亮起,沐浴在这光芒中,玛拉就觉得自己紧绷的心,随着舒展,身体也有种说不上的舒畅。
周宁道:“这东西并不能解除你身上的诅咒,它只是自然界有的、有益于人体的光芒的汇集。它能让你感到舒适,而对抗黑暗诅咒,主要还得靠你自己。”
本来已经站起身准备走的玛拉,驻足问周宁:“所以你是拉解救我跟露西的?”
“可以这么说,但不止于此。”周宁说着,搓动手指,渐渐有金色的光芒在他手周围浮现,然后另一只手,就像摘果子般,从虚无中取出一枚璀璨的红宝石和一枚璀璨的蓝宝石。
金色的光芒缠绕,很快变成了金色藤蔓,以艺术造型的方式,束缚了红宝石和蓝宝石。
周宁挪开凳子,单膝跪在露西面前:“露西,愿意接受我,让我成为你的丈夫么?”
‘当啷!’汤匙落桌。
玛拉也目瞪口呆。
“这,这……”
“从相识到求婚,我们这不算最快的。”周宁如是说。
“我、我愿意!”
周宁给露西戴上戒指,露西喜极而泣。
周宁站起身,打个响指,厨房的一角,一团光影出现,就像个窗口,通过这窗口,可以看到一株巨树的部分。
这巨树就仿佛是传说中的世界树,高千米,冠盖遮天蔽日,并释放着令人震撼的神圣气息。
“生命之树,如果自然是神,那它就是化身,作为见证者,这可比教皇更崇高,更具神圣性。所以在它的见证下,我们正式结为夫妻。”
露西和玛拉都被震撼到了。
但还没完。
周宁又打个响指,一个牛皮纸的文件夹,就出现在他手中。
“这是我让官方部分加急帮我办理的法律文书,从本国律法角度讲,我们的婚姻是有效的。”
露西和玛拉都已经麻木了,这是什么神仙速度?什么神展开?
无所谓,对周宁而言,这跟小孩过家家其实差不多。
什么婚姻是神圣的。
没有什么是神圣的。
非要说有,那么最神圣的就是他自己。
这已经不是渣不渣的问题,而是根本无视人类文明的礼教那一套。之所以搁这儿演,是顾及露西的感受,以及,想要破解诡宅,有这个需要。
他需要通过这个仪式,成为这个诡宅现任的男主人。
而这,不光是需要相关律法文件上的证明,更主要的是让诡宅的诸多法则没办法反驳。
于是,在露西睡着之后,他就给黑衣人杰西卡打电话,让其处理这件事。
黑衣人一直对他保持若即若离,虽然不太清楚具体的操作,但知晓他大致的干了什么。
先后闯入两个危险绝地全身而退,并且貌似是将两个绝地的神秘异常给关停了?这已经牛哔的无话可说。
毕竟这几个神秘地点,过往给黑衣人造成了无数问题。
黑衣人乃至官方,巴不得有人能痛揍这些超凡烂疮,让他们能消停点。
所以说,别说周宁只是要结婚证,就是相当丑国总统,给几天时间,也不是不能办下来。
当什么总统?有那么贱么?要知道骂总统可是丑国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丑国也以此标榜自家够民主、够自由。
还是当新郎来的爽。
头婚娶二婚,接盘侠,老梆菜,这些对周宁都已毫无意义。
说的难听点,你跟一把自己鼓捣成精神病的人说这些,除了显得自己酸不熘丢,还能有啥用?
‘咣!’从系统空间兑换出个美轮美奂的大蛋糕。
“来,一块儿切蛋糕。”
露西都赢麻了,如坠美梦,被裹挟着晕晕乎乎就把蛋糕切了。
“婚纱照什么的将来补吧,现在被这诡宅束缚着,没办法远离。”
听周宁这么说,露西才回过些神来,意识到自身还处于极大的麻烦和危险中。
周宁则招呼玛拉:“吃蛋糕,我叫斯维特·萨拉查,今年29岁,恭喜你多了个嫩爹。”
玛拉感觉哭笑不得,不过蛋糕是真特么好吃,她知道,今晚饭量绝对超标了,都需要松裤带了……
晚上,露西开始边打扑克边唱歌,麦霸级别的,明显极度沉醉。
玛拉在自己房间里听的真真的,很郁闷,却又无话可说,毕竟是人家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天,正在吃早餐的玛拉见到露西后,直接将嘴里的牛奶和麦片喷了出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露西年轻了二十岁,是真的年轻了二十岁,胸不垂了,皮不松了,白里透红,脸上满满的胶原质蛋白。
然后就见她的嫩爹也亮相了,道:“是不是感觉有些神奇?”
玛拉无语,这哪里是神奇?这是颠覆三观好吧。
“我去年十月份,曾帮一名亿万富豪续了些寿命,外人都能享受到这等待遇,总不能亏了自己老婆,对吧?”
玛拉暗忖:“从此以后,你是我亲爹!”
哪有女人不爱美?
而若讨论女人之美,又有什么能比的过永保青春?
露西已经喜炸了。昨晚放声高歌,就是因为这个。
周宁也觉得很爽,还又拿了个一血。
对于掌握生命之力的他,躯壳上那点事,算个事吗?
都不需要动用系统,他自己就能搞定。
所以,经典问题来了,身体和思想,哪种出轨更严重?
对周宁而言,都严重,也都不严重,我能想的开,那就都不严重,反之,都严重。
玛拉早饭都没心情吃了,恍恍忽忽向外走。
“开车要集中精神,生命球记得戴上,别人看不见那光。”周宁叮咛玛拉,一如老父亲叮咛女儿。
玛拉上学走了。
周宁对哼着歌收拾早餐盘盏的露西道:“玛拉面对的情况其实更严重一些,霉运这种东西,可大可小,一个弄不好,就被泥头车撞,又或开车下悬崖,再或成为马路杀手。带来大量麻烦,无穷恨意。”
露西顿时就是一慌,盘子都摔进了水槽中。
周宁安抚:“不要紧,我跟了她生命球,虽然不能阻止她触发霉运,但能保她性命安全。
并且,根据我的观察和分析,那些诡也不舍得轻易动用。
这东西越攒威力就会越大,主要靠当事人的心态。心态崩了,那霉运就曾曾的涨。反之,用光了debu效果就归了零层,需要重新靠相应规则触发再挂上。
我跟你说这些,也是给你打个心理预防针,免得出状况你慌成一堆,又触发了更多规则。”
露西依偎进了周宁怀里:“老公,全靠你了。”
“嗯,各种诡的致死规则,我正在了解中,差不太多了,到时候,就以玩冒险游戏的方式,将之一一破解。”
露西眼里满是小星星,亲了周宁一口,又想起了些事,担忧的问:“我们说话,诡是不是都听到了。”
“没错,但其实听了等于没听。诡虽然很厉害,但短板也极为明显。它们没有真正的智慧,而只是一段程序。
之所以表显出人性化的一面,只是因为曾经的人格,留下了痕迹。
比如原本的人格有围观癖好,符合围观条件时,诡便会围观,但围观的目的是什么,它们没有概念,也不会觉得爽。”
露西道:“这么一说,被它们围观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周宁一听这话音就知道,这是在为打牌做铺垫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不是说说而已。
不过周宁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他可没有装载死字都忘了咋写的恋爱脑。
他现在思考的是,诡,究竟是成型的那一刹那,就没有了灵性,只剩人格的影子?还是在黑暗力量的侵袭下,不断的熵增混乱化,渐渐丧失了人格?
而想到这个,他就有点小抱怨来的时间不对。
通过跟露西交流,然后分析推测,上一轮被诡宅谋杀的、已经至少是半年前的事。
而新一轮的谋杀,尚未开始。
他心中吐槽:“所以说平均一年死两人,这诡宅的杀戮效率真的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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