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兔子,你大惊小怪什么?”
李申朝着张旺翻了个大白眼。
外门大雪天气,说不定是兔子迷了路罢了,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是,”张旺此时才喘过气来,“那兔子好端端的,突然七窍流血了。”
方才看到野兔,衙役们以为发生了守株待兔的事情。
哥几个正寻思着将其下锅,整一杯小酒暖身子。
不想,那兔子却愣是没跑。
刚一抱起来,眼睛鼻子嘴里登时就流淌出鲜血来,仿佛是在诉说冤情一般。
衙役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这畜生还能有冤情不成?
情知有怪,只得匆忙禀报。
“七窍流血?”
听到张旺惶恐的描述之后,几人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李申、公孙策和展昭,目光纷纷看向了包拯。
“出去看看!”
包拯起身道。
很快。
几人来到了前院。
只见十几名衙役团团围拢。
看到包拯过来,都纷纷让开路。
果然,只见雪地趴着一只大白兔,一动不动,七窍还留有血渍,眼珠子吃力地眨了眨。
看到包拯过来之后,却是凝望着包拯,露出一股幽怨之气。
公孙策缓缓走过去,将兔子抱起来。
却发现兔子头顶着一根圆环的稻草,心下一阵疑惑。
“兔子头怎么还有一根稻草,方才我们怎么没发现。”
“就是,这兔子成精了不成,还会戴帽子。莫不是兔子也怕冷。”
衙役也是一阵好奇,却并没有在意。
大雪天气,想必是兔子藏在草堆里,才弄去的。
“方才你说什么?”
公孙策却不以为然,目光看向了方才说话的张旺。
“我说什么了?我说兔子难道还怕冷不成?”
张旺一阵懵逼道。
“不是,一句。”
公孙策正色道。
张旺抓了抓后脑勺,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嗫嚅道:“我说兔子成精了,还会戴帽子。”
“兔顶加冠……”
公孙策眼睛猛然一亮,“大人,兔顶加冠,乃一个‘冤’字!”
众人听罢,不禁一阵错愕。
兔字的头加一个宝盖,可不就是“冤”字。
包拯也不禁皱眉,不得不佩服公孙策敏捷的才思。
兔顶加冠,莫非定远县有重大冤情?
冤情动天,连兔子也要为其鸣冤。
“大人,定远县在您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若有冤情,苦主为何不到县衙申诉?”
李申奇怪道。
“不好说啊!”
包拯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这世间之事,千奇百怪。
冤案更是层出不穷,光怪陆离。
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得清楚。
“大人,兔子又不会说话,纵然发生冤案,没有苦主申诉,又该从哪里入手?”
公孙策插了一句嘴。
“公孙先生,咱们正准备去河桥镇,偏偏此时遇玉兔鸣冤,内中必有关联。”
“大人的意思是说,冤案极有可能在就在河桥镇?”
“想必如此!”
包拯也不确定地回说了一句,而后看向展昭。
“展护卫,你先赶去河桥镇打探,我和公孙先生随后赶来。”
“是!”
展昭拱了拱手。
他一向快意恩仇,秉着锄强扶弱之心。
从前在江湖漂泊之时,但凡听到百姓有难,他尚且奋不顾身,急人之难。
更何况现在身在官府,为民请命,更是分内职责。
随即,展昭赶去马厩。
骑了青鬃马,出了县衙,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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