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如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毕竟她从来都没有过让荣大哥按照她的意思形式的意识,这会儿一看他看她,便也朝他看了看。
荣猛就说:“听你的。”
呃……
这倒是把前来喊人进去的周二丫爹弄得站在那不上不下的,里头的人也听到了荣猛的这三个字,一时间再看他身边的喜如时眼里多了几分震惊。
男人听女人的这种事在他们这基本是没有的,再没出息的男人,女人要是在外面不给他们留面子,那回去也是要好一顿收拾的。
就算接的女人是个性子强的,但在外头做主的却还是男人,就像刘水两口子一样。
他们显然没想到荣猛这么个大块头在外头竟然是个听女人话的人,简直颠覆了他们对这两口子的认知。
喜如对这方面的意识不强,之前的好几次荣猛在外头顺着她她也只当是他人好,没往别处想,这会儿也是。
听他这么一说后喜如便往堂屋里看了看,随即又看了一眼周二丫爹,点头道:“那就进去看看吧。”
他们现在肯定在商量怎么找出那怪物后对付它的事,这件事跟她息息相关,没有不参与的道理。
荣猛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异色,却是很快消失,紧跟着便跨了长腿跟喜如一道往屋里去。
荣猛就是个冷面神,块头又大,一进屋就感觉占了好大的地方,坐在屋里的男人女人们莫名感到一股压迫感。
当然,也有的男人在听了刚才他跟喜如的对话后对进来的他表示看不起。
为啥看不起?那还用说么?在外头听女人话的男人能有啥出息?
荣猛把他们一个个脸上的表情收在眼底,却是当没瞧见一样,自顾自地进屋后带着喜如坐到屋里还空着的一张长凳子上。
村长谢云峰就道:“这下好了,有了荣猛我这心里也稍微踏实些了。”
对此,男人们嗤之以鼻,几个女人倒是连连点头。
喜如没表态,只扫了一眼屋里的人,紧跟着谢云峰就对他两口子说:“估计你们也听说咱白天这出了什么事了,就问你俩在这之前对这事知情么?”
荣猛依旧沉默不语,喜如抿了抿唇,淡淡道:“癞头他们该是晓得的。”
“癞头?”
这倒是稀奇,他们找了整天,又在这琢磨了一个多时辰对干出这件事的畜生都没任何了解进展,这下倒好,人小姑娘一来就给了这么个消息。
喜如表情淡淡的,微微转动眼珠,意有所指地说:“他们当初要弄我的时候应该就是被那玩意儿吓走的。”
“这……”谢云峰有些语塞。
这件事凡是在神玉村就没有人不知道的,当初阮家姐妹闹成那样,不就因为这事儿么。
谢云峰老伴这时候便问:“这么说来,你该是见过那畜生了?”
畜生?
喜如对她这样的叫法隐隐感到不悦,大概是因为这么一说就把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无辜小东西也包含了进去,所以她不太喜欢这个叫法。
但这种异样的感觉她又有些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个感觉,也不好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就只摇了摇头,“没。”
谢云峰就不理解了,“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那畜生吓走的?”
又是畜生。
喜如几不可见地拧了拧眉,说:“我听到声音了,那会儿被打得快晕了,看不到啥。”
这么一说,在场的人神色又是一番复杂,毕竟因为这件事他们之前可没少说阮家二姑咋样咋样,这会儿当着当事人跟她男人的面,多多少少还是不自在的。
但不自在归不自在,事关重大,该了解的还是要了解。
谢云峰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凝重起来,连带声音也冷肃了不少,“是个什么样的声音?是白虫么?”
喜如掩在袖子下的手渐渐收紧,不确定道:“不知道,我没见过白虫。”
所以不知道它叫起来是个啥声音,而且她也没真正见过那孩子的爹,具体长成啥样是她也想知道的。
谢云峰眉头拧成山包,“这么大的事,那几个竟然连吭都不带吭一声的!”
“就是,是想害死人不成?”
“死得好!该是那几个不成材的全部死了才好!也省得日后祸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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