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喜珠被二黄在外头路上给强了,说要走的那些人实际上并没有走,一个个的都躲在不远处把这场男女之间的大戏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女人,一个曾经被人抓现的女人,跟大白天的被自家男人给强了,从古至今,可以说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男人把人弄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之后连人都没带回去,也没找一件干净的衣裳给人穿上,甚至自始至终除了最重要的部位之外那男人其他地方没露出来半寸。
反观阮喜珠呢?
浑身上下的衣裳没一处是好的,露得彻彻底底。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村长闻讯而来,好巧不巧的竟是将阮喜珠光着的身子看了个正着,而这一幕也被听到消息赶过来的其他人给看到了。
包括陈老太,陈桂芳,阮全,阮喜福……
阮喜珠已经哭哑了喉咙,人们赶到的时候她就跟一个木头娃娃一样,不动不哭,也不管自己身上到底有多狼狈,一双眼睛跟鬼上身似的直直地盯着天上看。
大伙儿能说啥吗?能把二黄怎么样么?能闹到官府去么?
不能,都不能。
为啥,因为阮喜珠是他媳妇儿啊!
男人跟自家媳妇做这种事有啥不对的,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而已,何况这不也没闹出人命么,前几天他们也经常听到两人做一块的声音啊,就换了个地方,能有啥?
陈桂芳是抱着阮喜珠哭得快断气了,阮全更是骂骂咧咧,发誓要把二黄剁了喂狗,陈老太在听了来龙去脉后选择了沉默。
阮家,再次因为这件事闹遍了整个村子,甚至连隔壁村和镇上甚至隔壁的隔壁村都知道这事儿了。
消息传到荣家院子的时候是陈老太亲自上来的,后面没跟其他人,就她一个。
喜如大概猜到老太太上来是为的什么,所以专门给荣猛说了一声把老太太带到她跟阿三的屋子里去。
陈老太一进门便开门见山,说:“孩子,你得赶紧走。”
喜如刚关上门,听到她这话后立马就愣住了,“姥姥,您……”
陈老太上来握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说:“我晓得你想的啥,但我都听人说了,这事儿是她先挑起的。”
喜如本来还不觉得有啥的,她也知道她跟荣大哥走后阮喜珠肯定要被二黄收拾,至于怎么收拾,她想过的也就只有被拽回去狠打一顿。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个样子,在外头当着众人的面什么的……
这会儿一听陈老太这么说,喜如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对上老太太那双浑浊的眼,她一咬牙,狠下心来拉着陈老太到炕上坐着,之后便把事情的始末大致给老太太说了一遍。
话落,老太太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屋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之中。
喜如看着老太太,抓着衣角的手都开始冒汗了,但她却并不后悔自己在那时的决定。
当年,她被查出有孕后关到那间小屋子的时候,没人知道阮喜珠在那天晚上让人来对她做了什么,她也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那件事。
两个男人,在本该睡觉的晚上撬了她门上的锁,一进来就一把捂住她的嘴,让她喊不出叫不出,上来便扒光了她的衣裳,甚至还点了油灯。
他们蒙着面,只露出两双眼睛,一个个在她身上从头到尾都没放过。
他们看着她做手上做着那档子事,他们在她身上用手生生掐了上百个印子。
也幸得她的这张脸实在丑得难以入眼,那两个男人觉得做了她实在恶心,便只这般的发泄后便走了。
她不止一次以为当初对她做出那种事的就是那两个男人,可那天早上醒来的那一身整齐的衣裳让她否定了那个想法。
如果真是那两个男人,他们不可能给她好好穿上衣服,更不可能给她清洗。
两个男人走后,第二天醒来的她其实是把这件事给忘了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她下意识不想去接受这样的事实,也可能是因为当时她肚里怀着的那个东西让她的记忆受了什么影响,这件事还是她重生回来后记起来的。
肮脏的,不堪的,令人作呕的。
她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刻意让自己忘掉,起初会想着赚钱后离开那人,其中一点也是因为,她不干净了。
即使那些事都是上辈子发生的,即使全都成为过去,即使她本身没被怎样,但她的骨子里却明明白白地记着。
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是个身心都曾经被不止人糟蹋过的不洁之人。
可是,她真的舍不得啊,在他对她表明心意时,她哪里还顾得了别的,她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她,她这辈子真的可以过得这么好么?
“孩子……”陈老太垂眸,眼瞧着一滴滴眼泪落在两人握着的手上,瞬间带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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