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桓哈哈大笑起来。
“去吧,去做你该干的事情。”
在少主的催促中,犬千代一脸抑郁地离开了。
“您到底对犬千代说了什么呢?”
“不知道。”
浓姬伏在了顾桓的身前,她的脸就贴在顾桓结实强壮的大腿上。
“您肯把它告诉一个侍卫,却不愿意说给自己的妻子吗?”
顾桓一手揉着浓姬可爱的耳朵,另一只手在她的玉颈间游移。
“犬千代是我的一条好狗,他的忠诚不需要保证。”
浓姬微笑起来。越是和信长亲近,她就越觉得信长有趣。
他平时像是一个没有耐心的孩童,粗暴地处理所有麻烦的问题。
但是若将他视为没有谋略的蠢货,则会陷进他的罗网之中。
只有征服这样的男人,才能让浓姬有成就感。
……
犬千代和浓姬都在为了信长能够继承基业而努力,但是身为当事人的信长殿下却似乎根本没有把家督之位放在心上。
他的举止和以前一样坏,时常肆无忌惮地拿着年糕边走边吃,还喜欢勾肩搭背地靠在属下身上。
没有了连钱苇毛马之后,他改骑一匹纯黑的马。
因为没办法整天驱驰,他开始将重心转移到和其他恶少年摔跤玩耍上去。
在这个过程中,信长研究出了一种新的取乐方法。
两人角抵,胜者可以获得披上温暖的裘衣,回到房间里去喝女仆捧上的热茶。
输了的人则要在寒冷的冬天里脱光衣服,跳进结冰的冷水里游泳。
信长是相扑高手,从无败绩。但是他经常会像个傻瓜一样,主动下河。
到了河岸上之后,他还会抓一把雪来摩擦身体。
这种残忍的做法导致他的手下也纷纷离开了他。
大家都觉得,是信长自知比不过信行公子,主动放弃了对家督的竞争。
一直到正月十七日,犬山城织田信清从春日井原发兵,入侵井口。
犬山的部队反复放火掠夺,当地百姓苦不堪言,请求信秀大人出兵。
“打!狠狠地打!把织田信清的军队杀光,让他们知道招惹尾张的下场!”
信长的祖辈只是织田大和守的三个奉行之一。
织田大和守也不过统治着半个尾张而已。
正是因为当今的家督织田信秀奋武扬威,才以下克上,勉强统领起整个织田家族。
除却大和守,在清洲城还有织田氏的宗家,他们也对信秀心怀不满。
犬山城的动作,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就算能够击败织田信清,也无法阻止其他势力趁着圣幡织田虚弱之时,对信秀发起挑战。
所以,尽管再度出现众人面前的信长一反常态,十分积极地想要和信清开战,还是未能引起武士们的在意。
他们只是将之视为信长当众发疯而已。
家臣们还是将目光投向身披昂贵的虎皮衣,手持暖炉的织田信秀。
“咳,咳,”信秀挺直腰板,看向顾桓,他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一定能够打赢吗?”
“给我足够的兵马和粮食,三天之内就能取胜!”
“那你就去吧。”
信秀说完,就低下头开始疯狂咳嗽起来。
而家臣们则是瞪大了眼珠,互相看着,每个人都是十分惊疑。
【你妈的,为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主公不是更加喜欢信行公子吗,为什么会将征讨信清的机会让给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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