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天就动身出发。”
做事风风火火的信长立刻就张口答应下来。
这让所有家臣都十分焦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尾张连连战败,一直在损兵折将,也还是有和犬山城的信清一战的实力。
只要不是愚钝到极点的废材,都能够带领尾张的部队将信清赶走。
【这样一桩白给的功劳,为什么要让给无能的哥哥呢?】
武士们都望向端坐着的信行公子。
【虽然我不及信长勇敢,但是只要我做大将,他们都会主动帮忙。】
打定主意和信长争夺家督之位的信行不负众望,主动请缨道:“父亲,请让孩儿也一同参战。”
“哥哥他虽有武力,但行事急躁粗粝,难免会有所疏漏。我和他并肩作战,正好能够为他弥补。”
“你们兄弟互相辅佐,我们尾张未来一定会更好。”
既然主公都这样说,身为臣子的他们也只能将满腹牢骚埋在心底。
信行少主何必承认傻瓜信长有强大的武力呢?
他初阵完成一骑讨,是因为手中有火枪。
相扑大会上能够打败连胜的壮士,是因为食物不一样,对方没有吃饱肚子。
阻拦住今川家的进攻,是因为有美浓的帮助。
总之,信长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他能够取得成就,全都是在靠运气。
武士们想把顾桓彻底踢出去,不给他分润功劳,顾桓也想要将信行甩开。
他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肆无忌惮地呵呵笑了。
“你笑什么,吉法师?我说得难道不对吗?”
织田信秀双目中有愤怒的紫电闪动,如果信长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回答,他一定会让信长知道老虎的可怕。
“我没有想到,尾张之虎输得次数多了以后,连怎样才能取胜都忘掉了。”顾桓笑道,“你们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信清的攻击吗?”
“当然是要出兵!”家臣不屑地撇撇嘴,“狠狠地打,把信清打回犬山城去。”
“没错,你说的很对。只是,狠狠地打,并不代表着要出动许多人马。”
信行有些会意,脸色开始变得阴暗。
“不派出二三百人的话,怎么能够保证打的赢呢?你既然发话要在三天之内把织田信清打败,就应该知道,对方来去如飞,根本逮不到。”
“你实在是有些太笨了,继续和你交流恐怕会影响到我。为了不传染上蠢病,请你离我远一点。”
感觉受到侮辱的家臣难以控制地伸出手,却不敢用手指对信长指指点点。
“你…竟然…”
顾桓不理会这位随时可能中风倒地的可怜武士,双眼直视着织田信秀。
弹正忠看了一眼面有不甘的信行,若有所思道:“这么说,你是想要用少量的人来抓住信清?”
“如果只是抓住信清的话,出动二十人就足够了。”
【二十人,会不会太少了?】
织田信秀看到信长上扬的嘴角,便知道是自己过于谨慎。
对方能够屡次进犯都能够得逞,一定是依仗了战马的便利。
可是他们在有骑兵的情况下,还是要在抢完东西之后退去,就证明他们还在害怕尾张的防备。
这样看来,对方的人数肯定没有多少。
同样用骑兵来应对的话,尾张一方因为占据地利,可以得到百姓的帮助,二十人或许就能够将对方打败。
“父亲,孩儿也愿意尝试!”
信行的话就像是作战时的鼓声一样,让全场的武士的士气为之一振。
【太好了,信行殿下!就这样向弹正大人证明你的武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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