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冕早上醒来,房内便只剩下他一人了,他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他仔细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在宴会上,他花心思寻得的礼物果然得到了戚贵妃的欢心,后来....
后来他喝了一个侍女递给萧砚的酒,再后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很热,对宴会上的事记忆很模糊,他自知道自己这是被下药了,但却没有办法,皇上还没离席,他只好熬着,脑子也越来越迷糊。
后来被萧砚带回了齐王府,再后来呢,再后来....
苏冕低头看向他身无片/缕的躯/体,又看了看这间熟悉的厢房,这是萧砚特意为他准备的,凌乱不堪的床褥,散落一地的衣衫,都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苏冕记忆虽然模糊,但隐约间记得自己好像要了一个人,他对男主的身体很熟悉,昨晚的那人,分明是个女子。
他记得昨晚是被萧砚带回来的,他竟然将自己推给了一个女子。
啪!!!
苏冕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
他为何会沉溺于一女子,萧砚嘴上说着对他的欢喜,却在昨夜将自己推给了别的女子。
苏冕冷笑了两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吗。
他面无表情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那堆衣衫里,还有一件不属于他的物件,是一片很薄的布料,显然是女子身上的东西。
他缓缓将那块布料捡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待穿好衣物后,苏冕沉着脸,悄然离开了萧砚府中。
一炷香后,城南的一间酒楼内,那揭单膝跪在苏冕对面。
“主子,八王子起势了,大王子那草包根本抵不过,现在他负面受敌,正是回笼六部的好时机。”
苏冕站在窗前,一言不发,那揭再次劝道,“主子,你该回漠北了。”
“昨晚....你可知昨晚齐王在哪?”苏冕垂眸问道。
那揭听闻心下了然,“属下只知齐王今早是从她的婢女青山的房中出来的。”
“嗯。”苏冕沉默了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可知昨晚是谁人在我房中?”苏冕又问。
那揭顿了顿,对于苏冕有断袖之癖这件事,她也不好多做置喙,“昨晚萧砚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靠近主子的房间,昨晚主子房中的人,属下不知。”
苏冕没而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贴身衣物,递给了那揭,“给我查查,此物是何人的。”
那揭接过那片衣物,脸上顿时一红,她是女主,自然知道那是何物,她原本以为苏冕不愿离开是因为萧砚,现在看来,好像又有些不对,只好低声应是。
“吩咐下面的人准备准备,我明日回漠北。”
“是!”
*
昨晚被折腾惨了,青山很会照顾人,她昨晚去了青山房中睡,这一睡就睡到了正午,醒来时身上依旧有隐秘的疼。
“殿下,你真是太不值轻重了。”青山用手扶起萧砚,语气颇为责怪。
“好了好了,知道了。”萧砚任由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绿水为她宽衣。
吃过下人送上来的晚饭后,萧砚径直走向苏冕的那间房,青山说自早上开始,苏冕的房门就没打开过,他昨夜中了那等不得了的药,想必身体也受到了影响,多睡一会儿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