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叶指挥使前些日子说的宁远军粮,
一直拖到今天也没拨给兵部,如今军情十万火急,积重难缓,
皆是因为叶麟秋拖延所致,请皇治罪!”
叶麟秋一拍脑门说:
“哎呀,多亏了赵大人提醒啊,不然叶某还差点忘了,
赵大人奏宁远缺粮的当天,就已经派了人运粮过去,
这儿离宁远多近,那粮已经送到,
还取了方敬疾的回信回来,请皇过目。”
朱由启接过叶麟秋拿来的那封回信,
略一过目,高兴得拍腿大叫:
“好!全部粮草悉数到了宁远,可确保再支半年!
朕登基以来是第一次叶,指挥使这一次居功至伟!
赏你官复原职,俸禄免罚!”
其实次官降三级根本就没有实施,
那俸禄对现在的叶麟秋简直九牛一毛,
这个赏赐对叶麟秋来讲完全没有意义,
但任何对叶麟秋恨之入骨的这些官员看来,
那简直就是杀人还要诛心!
年纪大些的官员当场差点犯心梗,而正直当年那几个,
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场就将叶麟秋撕碎!
赵正直不死心,愤然呼道:
“启禀陛下,连日米价疯涨,百姓食不果腹,
如今粮价崩溃,平民富商破产者不计其数,
都是因为半月前叶指挥使在宫里散步天下绝收的谣言!
还请陛下治罪,重罚此人!”
朱由启听得便问:
“哦?叶麟秋,是否真有此事?”
叶麟秋抽出一本册子说:
“之前微臣确实因为有人受人蒙蔽,
曾在朝堂提过此事,不过除此之外,叶某真没再说过一次,
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满城风雨,路人皆知了,
想必是些恶人推波助澜,故意散步,
连日来多人恶意哄抬米价,叶某倒是在米市留意了名册,
各位大人是否来看看,可否有叶某名字?”
这册子一查,满朝文武除了刘穆兼是都有参与,
这一查那还得了?皇帝再无权,这也是自己被打脸嘛。
赵正直只能把牙往肚里咽:
“这……也许赵某消息有误,真与叶指挥使无关。
但连日粮价暴涨又暴跌,叶指挥使居然在跌入最低时全部买入,
赵某怀疑粮价变动叶麟秋有嫌疑,请皇明察!”
看来这赵“正直”还是真直嘛,一点都看不出皇帝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自己?
叶麟秋笑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几千万石粮食堆在米市,
防潮储存措施都没到位,看着就要发霉,那价钱不还要更跌?
作为锦衣卫,以国库名义出钱,买下那些粮食,
乃是稳定粮价的大事,莫非赵大人希望看粮食再多堆半年?”
赵正直脸色彻底惨白,这一下是真无话可说了。
眼看着已经无事启奏,无事退朝了,
刘穆兼赶紧就按照叶麟秋吩咐,喊人将那两张写字台抬进来,
一边给皇抬过去,一边笑容如花,介绍个没完:
“皇,这全新的书桌终于打好了,您看这台面,
高度配这张椅子,看批折子可以坐直了,不用弯腰,
累了还能靠着,这屉斗和木柜,也能分类存放奏折,
还有这笔架和砚台啊,用起来十分方便。”
朱由启走前试了试说:
“果然不错,人坐面不费力,办什么都有效率多了。”
这下年迈的李韦均也忍不住凑前问:
“这个确实要得,老臣身子骨老了,
在案几看书写字,不一时就腰酸背痛的,
不知道你们工部还有这种书桌多嘛?”
刘穆兼语气相当直接:
“这玩意做工可以精致了,许久才能打出一张,
要用的也是等的木材,哪能说做就做?
眼下只有两张,一张是皇的,一张是叶指挥使的!”
李韦均老脸一下就绿了:
“我说这东西宝贝是宝贝了点,
一共两张,皇有一张老夫也不说什么,
这叶麟秋也有一张?他一个区区三品官凭什么也有?”
叶麟秋说:
“这还用问?当然是银子啊,实不相瞒,
这书桌就是叶某拿到的西夷家具图纸打的,
光成本就花了五百两一张,各位大人们人人两袖清风,
哪里舍得做这么贵的书桌?还是好好用你们的硬凳案几吧。”
王弼策一步冲来喝道:
“好大的口气!区区五百两就想难住我们?
李大人,本尚书出三千两,为六部尚书一人打一张,
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穆兼吓了一跳,这东西木材是宝贵,
但除去人工一百两也有多嘛,开口成本五百两,还秒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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