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子摆了摆手:“老头子我就继续考察民情了。”
他哼着小调往远处走,随手拿过路边摊子的串糖葫芦就走。自然是被人追赶了,结果嘴里还念叨着与适才一般的话。
“这个老头真是陛下和少主的老师?”他们觉得很荒谬。
“此番竞争,我不会手下留情。”许久未曾开口的燕鸿天说话了,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谁都知道,这番话是说给李鱼听的。
但李鱼把玩着手中的木牌,心不在焉。
他可不在乎这个什么燕鸿天想要怎样,他只在乎……
“鸿天师兄,我们要好好谋划一下这场游戏的策略。”
“这是自然,我们走吧,小宛。”
看着南离学院离去的背影,和卿卿我我的两人,李鱼火冒三丈,刚才的悠闲全丢到了一边去,恶狠狠的说:“这场游戏,我们绝不能输!”
很快选择了一个下榻的客栈,除了游手好闲的林成天外,众人集中在房间之内。
他们要商讨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要找到一个对付南离学院的好计策。
白子安率先开口:“这次南离学院的大比队伍中,除了燕鸿天我见过外,其余人我概不相识,而且他们每个人的心解能力,我也都不知道。”
“但从学院等阶上看,南离学院比我们只强不弱。”
“看来白师兄是不知道小宛的家庭住址了。”李鱼唉声叹气的摇头。
连灵心哼哼着:“这种时候还想着人姑娘。”
李鱼叹气更重了:“你和卢老兄那么幸福,就见不得这种幸福再多一份。”
“李—鱼—”连灵心的狮吼功。
或许是吼得太卖力,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也不敢抬头去看卢定远。
“回到正题。”白子安连忙打断纷争,“南离学院的实力还是其次,我总觉得卫夫子前辈所述的规则中,存在一些蹊跷……”
李鱼想到邱小宛,胜负欲立刻涌上了心头,不再插科打诨,认真说:“白师兄说的我认同,特别是第一条规则——不允许从外界以任何方式获取木牌。”
“这一条有什么问题?”吴孔方愣了愣,“无非是说不能偷拐抢骗。”
“自然不能。”白子安说。
“让本大爷去山上摘竹子,我们自己做牌子。”阿宝粗声粗气的说。
“我想这就是说的‘不能从外界’的意思吧。”白子安再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从手底下见真章!”阿宝忿忿的一屁股坐下来,震得地板抖三抖。
“你可真是呆啊,你看白师兄微微勾起的嘴角,显然是已经有办法了,什么年代了,早不兴光明正大那一套了,阴谋,阴谋懂吗?”
阿宝瞪了眼多嘴的李鱼,但想起被揍过的经历和这些天来的好酒,不吱声了。
白子安无奈的笑了笑:“李鱼师弟,这不是阴谋,只是一些计策,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呢?”
“不管阴谋还是计策,都行。”李鱼打开窗,看着街道上熙攘的人群,幽幽的说,“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喜欢的女孩,我可不想错过了。”
……
另一边,客栈之中的南离学院。
南离学院的弟子们端坐成一排,讨论着此次游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