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们带出来的,自然要完好无损的送回去,且今后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你也不想惊动了别人吧?”
“好。”冯骥才还是妥协了,他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搭上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皇恩。
随后琏二便拉着众人连通冯骥才走了出去,房间内只留下了贾瑛和徐文瑜。
“我见过洛榕!”
一直沉默的徐文瑜抬起了头,看向贾瑛,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问道:“她怎么样了?徐府的其他人呢?我父亲和弟弟如何?”
贾瑛轻叹一声说道:“洛榕那边我已经托了关系,一时半刻不会有事,过几天教坊司会卖一批徐府的下人,我会尝试着把她赎回来。你父亲和弟弟如今都在刑部大牢,等刑部的正式签文下来,就会动身去云南缅司了,不过你放心,我在那边有些熟人,会写信让他们帮忙照顾的。至于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
徐文瑜听罢,沉默片刻,向贾瑛说道:“你这样......让我该如何报答你?”
贾瑛摇了摇头,道:“这世上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讲求回报的。”
却在此时,徐文瑜却忽然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褥子,露出了两双修长纤细的玉腿,双手同时向着腰间的玉带轻轻解去。
贾瑛见状,急忙上前抓住了她的双手,沉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徐文瑜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灰寂灭,看向贾瑛道:“除了你,我不想我的身子便宜了别人,就当做我的报答吧。”
贾瑛闻言蹙了蹙眉头,开口劝道:“我说过了,我帮徐家,并不是图你的报答,刚才那些人你也看到了,都是徐凤年的朋友,如果只我一人,此刻也不会见到你的。还有,我既然来了,自然会救你出去的。”
徐文瑜看到贾瑛蹙眉的神色,凄然一声道:“我是徐家的嫡女,便是你想赎人,礼部那一关你也是通不过的。还有,你是嫌弃我的身子脏了吗?”
贾瑛苦笑一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答应过徐凤年不会袖手旁观的,而且,即便是一时赎不出来,教坊司也不是只有为风尘一条路,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会想办法托人把你调到韶舞门下,可以做乐女舞姬,等风波过去之后,便能想办法帮你赎籍了。”
说着,又将怀中徐遮幕留下的信笺取了出来,递给徐文瑜说道:“你也别心存别的想法,人一辈子最难的就是活下去,你多想想你的弟弟,还有未出生的侄儿,这些事情我也只能帮得了一时罢了。”
房门再次被敲响,却是喜儿找来一套女子衣衫,贾瑛将衣衫轻轻放在床边,说道:“换好了之后,会有人来送你回教坊司,我会再来看你的。”
说罢便转身而去。
徐文瑜最终还是被送回了教坊司,而贾瑛则是虽冯紫英又一次去见了颜景蕴,请她帮忙照顾徐文瑜和洛榕二女,并且问了想要将两人赎出来的条件。
有北静王府的面子,颜景蕴没有过多犹豫便答应了下来,不过还是嘱咐他们要尽早熟通礼部的关系,他只是教坊司的右韶舞,虽是宫中出来的女官,却干预不了礼部的决定,至于想要赎人,也要礼部那边同意才行。
离开教坊司回去的路上,贾瑛却是在想该如何打通礼部的门路才好。
他在京中官场待的时间不长,结实的官员也不多,贾家倒是能做到这些,只是贾瑛却不能万事都仗着贾府的势力。却听一旁的傅斯年说道:“留白兄,你莫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一位座师,如今正是礼部侍郎?”
经傅斯年这么一提醒,贾瑛忽然想了其来,主持会试的副主考官正是礼部右侍郎书严华松,若他能帮忙事情就好办许多了,虽然这位座师他之躯拜访过一次,可毕竟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那里,倒是可以尝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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