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兄,就是这里了吗?”贾瑛与琏二带着人匆匆赶到,看向冯紫英问道。
“冯骥才出了宫门就直接到了这里,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而且这里离着教坊司极近,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人送回教坊司。哼哼,绣衣卫的那群忘八,惯会做这些勾当。”冯紫英冷声讥讽道。
贾瑛看了看四周的院墙,向喜儿说道:“喜儿跟我从墙上翻进去看看再说!”
言罢,主仆二人疾步行至院墙边,轻身一跃,腰弓发力,一个鹞子翻身,跃过墙头。
喜儿径直去打开门栓,贾瑛则是向着屋子而去。
才靠近房门,便听到里边房间内传出一声沉闷的女子的嘶哑声,还有冯骥才那张狂的笑声,贾瑛怒火中烧,抬脚向紧闭着的房门踹去。
哐当!
冯骥才赤条着上身,才刚扑了上去,便听到身后房门被巨力撞开的声音,惊的他急忙提撤下半边的裤子,回身望去。
只是还未等他看清来人,便只见眼前一只打搅扑面而来。
“啊!”
冯骥才一声惨叫,汩汩鲜血从鼻孔中流了出来,直疼的他抱头痛嚎,紧接着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轻飘飘起来,后辈撞在一边的墙上,一身惨叫摔落在地。
贾瑛看了一眼修长纤细的双腿上已经不着片缕的徐文瑜,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褥子帮她遮盖在了身上,这才将徐文瑜扶起,解开了她身上的缚绳。
“哇!”
徐文瑜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扑到贾瑛怀里大声哭泣了起来,却在这时,众人走了进来,看着屋内的情形,琏二与冯紫英却是向着一边惨嚎的冯骥才扑去,拳加脚踢。
冯骥才毕竟是朝廷命官,更是皇帝身边之人,若是被打的太狠,只怕会有麻烦,是以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的傅斯年,这才上前将两人拦住。
徐文瑜此时见众人走了进来,也敛住了哭声,从贾瑛怀中离开,抱着身上的褥子独自呜咽。
贾瑛将身上的衣衫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这才向冯骥才走去。
“贾......瑛,你想,你想干什么?谁让你们闯进来的,还殴打朝廷命官,我明天便向陛下参你一本。”冯骥才色厉内荏道。
贾瑛冷笑一声道:“打你我都嫌脏了手,若不是有一身官衣罩着,我一刀劈了你信吗?哼,向陛下参我,你先想想该怎么向陛下解释眼前这一幕吧。”
“你不必吓唬我?”冯骥才见贾瑛没有动手,心境渐渐平静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贾瑛说道:“她不过一个罪官之女,便是到了教坊司,也逃不过沦为娼妓的命运,我只不过是先行一步罢了,便是陛下知道,岂会因为一个女妓而责怪与我。”
贾瑛嗤笑一声道:“可你却借用陛下给你的权利谋取了私利?你说,对于以权谋私的人,陛下会如何处置你呢?何况这里边还牵涉到了绣衣卫和礼部的人,你觉得陛下会饶过你吗?”
冯骥才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良久才出声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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