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浔继续掏出掏到一半的丝帕:“小姐,用我的,他的不干净。”
陆冷急了:“你谁说的不干净呢,我用一条扔一条,每条都是新的。”
应浔不咸不淡地道:“我带的都是小姐平时自己用惯的。”
温椒接过应浔的丝帕:“我不惯用别人的,你俩谁去跟车夫说一声让他回王府拖点银炭过来,我孙大爷怎么能用这么劣制的炭。”
陆冷立刻往外冲:“我去。”
应浔看着他的背影很不解:“他为什么变得这么积极?像极了一只听话的狗。”
狗生真不容易,狗王爷都变得有点狗了,这又来一条真正的舔狗。
怎么肥事,他做只狗还有人抢。
“宝贝你放心,他再狗也狗不过你。”温椒一脸平淡地道。
陆冷有死脉抓在她手上,他能不积极点吗,寒毒发作那是比死还痛苦的事。
再说她要把他的身世告诉陆剑飞,那就不只是痛苦而已了。
应浔不知道这是夸呢还是夸呢。
孙神医一会儿就出来了,看见温椒笑骂道:“我还当是哪个这么嚣张在老夫不开诊的日子硬要闯进来,原来是你这个不知羞的丫头。”
温椒笑眯眯地凑上去:“孙大爷,你好歹是一神医,怎么还用这种劣制木炭,你想把自己烧成卖炭翁吗。”
孙神医坐了下来:“你不懂,只有体会疾苦才能知道百姓的苦,你这个锦衣玉食长大的丫头片子哪会懂。”
他拍了拍长方形凳子:“坐。”
应浔刚想给温椒擦擦凳子,一个人影从他身后他蹿了出来将一块狐狸毛垫子垫在了上面:“小姐,我刚去马车里拿了垫子。”
应浔:“……”
他这是输了啊,陆冷这狗东西抢着去通知车夫拿炭原来还打着去拿垫子这主意。
温椒很开心,有竞争才有进步,她很高兴看到他们如此积极媚主。
温椒坐了下来笑道:“孙大爷,我这护卫有点毛病想让你帮着瞧瞧。”
“什么毛病。你都是秦王妃了,有什么不能让宫里御医看,大冷天的来麻烦我这老人家。”孙神医没好气地道。
“这毛病不太好对外人说,这不是我最信任您嘛,他男人那方面好像不行。”温椒凑近点低声道。
孙神医听了吹胡子瞪眼:“你这不知羞的,他男人方面不行你怎么知道!”
“他自己说的啊,我心里只有我家王爷一个人,我怎么可能碰自己侍卫。”温椒理直气壮。
孙神医瞥了眼应浔和陆冷:“哪一个,看上去人高马大的身体健壮,不像是有病。”
温椒指了指陆冷:“这个。”
“把纱笠取下来,老夫瞧瞧面色,坐下,诊个脉。”孙神医吩咐道。
陆冷将纱笠取了下来,心里想着反正没人知道他是谁,他现在是秦王妃的护卫,没关系。
他才刚坐下,孙神医啧了声:“不用看了,就这面相也不是非得对女人有兴趣才行。”
这简直就是一狐狸精,一个大块头男人长得这么一张妖娆的脸,这还有女人什么事。
“孙大爷,您别说笑了,他家还靠他传宗接代呢,您快给他瞧瞧。”
孙神医仔细瞧了瞧陆冷绝美的脸,又问道:“你是试过对女人没兴趣?”
陆冷红着脸点头。
“那试过男人吗?”孙神医认真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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