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找最守口如瓶的孙神医。”温椒劝道。
“那个孙神医就是个大嘴巴,卢渊被阉了喊他去看诊他转头就说出去了。”
陆冷对皇城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清。
“那是因为卢渊是大坏蛋,人人得而诛之,所以孙神医说出去的。”
陆冷哼了声:“我杀人无数,手上沾满鲜血,我比卢渊好不到哪里去。”
“你是不是傻啊,疾风堂少主天天戴着鬼面,你把鬼面摘了谁知道你是谁,他怎么可能到处乱说,你要实在不愿意看,就让我来。”
陆冷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你来!”
“其实我也学过医术,男科也略懂一二。”温椒认真地道:“只是未必有孙神医那么好,也许瞎给你治治能给你治好。”
“你疯了!你还要不要脸啊,你怎么可以……”陆冷作势要夺门而出。
“既然不要我来,就去找孙神医,我的耐心有限,要不是看在你脸的份上,我直接……”温椒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竹制的水枪。
她拿着水枪对着旁边的墙壁开枪,一道长长的油水从空气喷到墙上。
陆冷闻到这味儿身子就有点不对劲了,他赶紧退了几步:“你这是什么?”
“里面是油水,吃的油加了点水,这种枪能喷十几米远,范围大散布广,你插翅难逃。”温椒把水枪从左手换到右手,明晃晃地威胁着他。
陆冷又退了几步:“你别乱来,我去,我跟你走,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真实身份。”
“可以,正好我身边还少一个护卫,你先做我护卫。”
陆冷:“?”
老子怎么就成你护卫了?
“我疾风堂事情还有很多,看完孙神医我就得回来。”陆冷委婉地拒绝道。
温椒拿着水枪好玩似的对着墙壁又洒射了一番,慢条斯理地道:“万一你真不行,还得让孙神医好好治疗,做为男人这方面最重要,疾风堂的事你义父也会让你先放一边。”
陆冷有些无语,他怎么就瘫上了个这么人,随随便便就把他安排了,他还不能反对。
这个女人到底哪里钻出来的,她为什么知道自己这么多的秘密。
好烦啊。
好烦的陆冷乖乖地跟着温椒上了马车,乖乖地戴上了和应浔一样的纱笠,乖乖地来到了孙神医的家里。
温椒敲开孙神医的门,门童说今天大雪天孙神医不接诊,让明天再来。
孙神医是被皇上御赐了名号的神医,他不愿入宫为医,所以留在皇城外为百姓看病。
他看诊也很古怪,有的没千金他不看,有的一文钱他就帮着看了,当然做为神医这种高手存在,有几个不古怪的。
毕竟高处不胜寒嘛。
温椒冷哼道:“不想他老巢被端了,就出来给本王妃看诊,我护卫有急事请教。”
门童一听自称王妃立马道:“小的去禀报一下,你们先进屋暖暖身子。”
孙神医的堂屋里摆着一个四方桌子,桌子是长形木板凳上面什么也没垫,坐上去屁屁都胳得疼。
屋里摆了个炉子烧着炭,这炭还烧得有烟,温椒受不了地咳了两声。
陆冷赶紧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她:“先捂下。”
应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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