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看着我,也深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出,他声音难得的带了一丝沙哑和无奈“是啊,时间可抚平世间一切伤口,但是有些东西连时间都抚平不了,人们就喜欢称为心魔。”
我知道他说的心魔不是玄幻中那些,而是人的执念深到了一定的程度,在别人看来已经魔怔了的代名词。
我望着天空抽着烟,徐天也一样,俩人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天空抽着烟。
我将烟屁股用手掐灭再丢到地,拍了拍徐天的肩膀说“我先去睡觉了。”他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我倒是也没去安慰或者灌输心灵鸡汤,因为我觉得那样很恶心,毕竟没有经历过,怎么会感同身受。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去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入睡,如我所料,虽然身体很疲惫,但是这种情况想那么安稳的入睡简直是痴人说梦,一夜之间和以前在网吧通宵打游戏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这样醒了大概四五次,最后一次是我被人给拍醒。
等我睁开朦胧的眼睛的时候,面前的果不其然是老王那张大脸,他看我醒来了,递给我食物和水说“吃点喝点吧,一会就要出发了。”
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我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坐了起来,我往旁边扫了一眼,发现徐天早已经醒了,正在吃东西,不过表情还是那种心事重重的样子,骆乐贤也在他旁边吃东西,至于钟东,那小子还在呼呼大睡,老王正在摇晃他,我心说能睡的这么死,心也是大。
等我们都收拾妥当了,直接出了门接着朝安全区的方向前进,但是因为昨天那场变故的原因,这附近都是房子的残肢断骸,而且没有一辆还能开的车。
老王不爽的说“他娘的,怎么一辆能开的都没有,东子,你会修车不?”
钟东也很郁闷,听到老王叫他,没好气的说“大哥,先别说我会不会,就算我会,还能修的好,这破道也开不了多长时间啊。”
老王顿时更不爽了,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情确实就像钟东说的那样只能在那嘀咕“他娘的,这时候来辆坦克就舒服了。”
骆乐贤听到了老王的嘀咕,他摇了摇头笑着说“先别说哪搞坦克去,搞到了你也不会开啊。”
老王顿时语塞,但是旁边的钟东却突然接过话头“你还别说,我还真会开坦克。”
骆乐贤听到钟东说他会开坦克直接扭过头来惊讶的看着钟东。
我知道他在惊讶什么,因为坦克这个东西不是汽车你想开就能开,一个坦克车里面分好几个岗位,不过听钟东的意思,他应该属于驾驶员,想到这,我也好奇了起来,这个钟东之前说他会开飞机,然后还会开车,现在还会开坦克,厉害了我的哥。
我也将头扭向了钟东,钟东看我们都看向他,顿时一甩衣服,装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
旁边的胖子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他还在那臭屁,没好气的说“你丫别装了,快说,你之前是干啥的,怎么什么都会。”
钟东捋了捋头发说“我以前是给某位大人物当司机的,至于是谁我不能说,你们只需要知道,能开的基本我都会开,就可以了。
”
老王一听钟东这么说,立马兴奋了起来他搂着钟东的肩膀说“能开的你都会开,船会吗?”
钟东更得意了,大笑着说“会,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会。”
老王“那火箭呢?”
钟东“..................”
老王“切,还装什么都会,你看,露底了吧。”
钟东顿时大怒“你个死胖子,我学开火箭干什么,你想天啊?你要想天我可以送你,小风,刀借我用一下。”
老王也不甘示弱,去一把搂住钟东的脖子俩人就倒在地滚打。
我们顿时都大笑了起来,就连一直心情不好的徐天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俩人打闹了一会,最终在钟东给胖子来了个十字锁,胖子大喊东哥我错了的时候,这场闹剧才结束。
我和骆乐贤扶起他们,帮他们将身的灰尘拍干净之后,我们又开始继续赶路。
又大约走了得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我们到了。
但当我我看着还冒着黑烟的大坑,愣住了,因为我记得这里原先是个广场,而且听之前那个给我们物资的人的意思,这里有不少的人,再加我们一路都没碰到几个活人,这里应该有不少人才对,但是此时,这里就只剩一个直径最起码几百米,深几十米的还冒着黑烟的大坑。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咽了咽口水,看向了徐天问“老徐,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徐天摇了摇头,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叹了口气说“之前我还不确定,但是此时我能确定了,昨天我看到的确实是一枚小型核导弹,这个坑就是证明。”
我顿时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这个还冒着黑烟的坑,我不知道该有些什么情绪,我喃喃自语的说“那这里的人呢?”
“应该是,没了?!”这句话是骆乐贤说的,但是我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非常不确定。
“没了,就刚才咱们一路走过来所看到的场景而言,肯定是没了。”这句话是徐天说的,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和心态。
我望着眼前的坑,恍若隔世,我记起来那天说要去安全区的顾阳和秦风,按照路程,他们应该早到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着眼前的深坑,不解的说,似乎是想得到答案,似乎又是在问自己。
“不知道,但是应该出现了某些变故。”徐天回了我一句,我知道他说的是现实,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整个县城那么多人,这里应该聚集了一大部分,其中还包括之前见到的顾阳和秦风,说没就没了,实在是有点令人无法接受。
老王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说我们之前没来这里,此时活了下来,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没有用,我知道他说的话是对的,但是心里还是有点莫名的情绪。
而就在这时,天空中响起来了螺旋桨的声音,我抬头望去,是一家武装直升机,它盘旋在我们的头顶,应该是发现了我们,然后面传来了一阵通过扩音器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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