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一千兵卒是刘基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素质过硬的兵卒。
上心程度堪比高考。
而且在刘基心中的构想,这些兵卒并不是随意上战场的排头兵,还是以后会成为军中中流砥柱的将领。
“师傅何必如此言语,你我有缘,我竟然拜你为师,叫一声师傅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必推辞。”
太史慈面露难色道;“少主乃天授之,看常人所不能看,做常人所不能做,末将无一技之长,哪敢让少公如此叫喊。”
当初刘基找到太史慈想拜他为师的时候,便已经有所难为,毕竟这是太史慈主公的长子,如长继位主,太史慈刚加入刘繇集团哪敢答应。
只因刘基是三番五次寻找,甚至长站与太史慈门下。
这才让太史慈勉为其难的答应,他本想只是顽童玩笑之举。
在深刻了解之后。
饶是身为名将的太史慈都大为震撼,甚至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这等天授奇才,世间真的可有吗。
当望着眼前的少年,太史慈很肯定的道出一句,有。
每到刘基前来授课与众兵卒时,太史慈也在旁听。
那每一句的无意之话道出的军将之事,可谓是正中靶心。
饶是天赋异禀对待军事乃神人的太史慈,也感到大为震撼。
尤其是那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真的可谓是一句点破军人素养。
这样的能人岂能不让太史慈震惊。
每当他听完刘基所说之话,便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如醍醐灌顶一般,令人深思。
可能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兵卒,只是隐隐觉得的有些道理,但身为太史慈这般一流武将,如同武林宗师传授武艺一般,那可谓一日千里。
这样的天授之子,岂能让自己这般凡人教授。
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所以这几日太史慈便一直在纠结这个事情,说了怕惹恼了这位异于常人的少主,不说自己心里又何尝能安宁。
与其长疼不如短痛。
所以便有了这般拒绝之举。
看着一脸难楚之色的太史慈,刘基无所谓的笑了笑;“师傅你这样自谦可谓是有些太过了吧,将军勇猛异常,弓马震雄狮,乃一人挡关,万夫莫开。”
“还有教不了的吗?”
“可是我除了这一身武艺,没有可教授与你,真的不敢当师傅之名啊。”
看着太史慈一再坚持。
刘基再次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了一口道;“师傅,徒儿正要学的便是这武艺。”
“啊?”
太史慈有些不太理解,看着面前细胳膊细腿的刘基,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些听错了。
怎么看少主今后所走之路,乃是文官的道路。
这上阵杀敌怎麽看也不像啊。
看着太史慈有些异样的眼光,刘基表示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自己这不是还没有成年呢嘛,身体小是小了一点点。
这不是每日都在喝水,滋养身体。
怎麽就遭到了这位一流武将的鄙视了呢。
学武艺这个事情,早已写在了自己的不得不做的事情之中。
只比迎娶大小乔之矮一个档次。
在东汉末年这个乱世,想要能长久的活下去,便是要有跑的稳,溜得快的本事。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建立这大汉王朝的刘邦,就是凭着自己这溜得快的本领,硬生生的打跑了项羽,坐拥天下。
先辈已经树立了良好的榜样,自己身为刘邦之后代,理应看起。
不能让那个大耳贼发扬光大。
要说能跑,还是要看后浪啊。
看着一脸坚持的刘基,太史慈虽然不理解,但也勉强的应许了下来。
但还是口中说道;“少主竟然对武艺感兴趣,末将便愿意倾囊相授,只不过还望少主莫提师傅二字。”
看着太史慈一贯坚持,刘基也不想在强人所迫。
今日前来,倒不是为了看看练兵之事。
刘基撩开帐帘,看向震天喊杀的兵卒,不由的沉声问道;“将军这兵以练多久?”
看着刘基以改过称呼,太史慈这颗心依然安定了下来。
随即连忙抱拳道;“回禀少主,已有两月有余。”
“嗯,两个月了啊。”
“时间过得真快。”
刘基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自语道;“这天甚是喧嚣啊。”
“也该见见血了。”
“刀见了血才是好刀啊。”
刘基转过身看向太史慈道;“你说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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