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焦耳口干舌燥的说了好些话,一心想着南宴能提防起来。
可南宴却只像个没事人儿似的,听了,又好像没听一样。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俗话不是都说了?只有终日做贼的,哪有终日防贼的。天长日久,总有疏懈的时候,那才是防不胜防呢。”
南宴神色淡淡的,倒是颇有兴致,瞧起这暮色四合的景色来。
京中夜空,可没有这般明亮的星月可瞧。
“可若是大夫人真做出什么极端之事,妨害了姑娘您的名声,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焦耳气的站起来跺脚:“万一再牵累南族声誉,到时您怕是还要被祭司长老们怪罪。”
南宴瞅了眼焦耳。
她身边的这两个丫鬟,哪里都很好。
唯独来自南族,听多了南族那些老神棍们的洗脑。
“我与南族,合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有什么牵累不牵累之说?”
南宴不动如山,神色未变:“若程氏真的有所算计,防是防不住的,不过纵使她有多少算计,我且迎着就是。有些人,总归是要打得疼了,才会知道收敛,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焦耳还想再说什么,南宴目光陡然一凌:“程氏欲要算计我,我自当提防小心。可若此中有所差池,我不慎被牵累名声,南族也该想办法为我周全、平息影响才是。”
“而不是一味的要求我委曲求全、亦或是主动出击的做些什么,保全住他们的声誉是理所应当,保不全了……便来站在制高点上,指责我、声讨我。”
南宴目光凌厉又冷淡:“南族既是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该与我互为依靠,相扶相持。”
“若南族不能成为我的后盾,还要在我落难时跟着丢石头……”
她轻扯了一下嘴角,冷笑道:“不要也罢!”
“姑娘?!”
焦耳震惊的瞪了瞪眼睛,好似已经不认识了眼前人一般。
这真是她家一向循规蹈矩,最重视礼仪法度的姑娘吗?
焦耳有一阵子的恍惚……
是什么时候开始,姑娘变得不一样了呢?
好似是那一日深夜,姑娘拿了伤药与烈酒,不知去了何处以后?
她想着想着,心中止不住的开始气愤起来。
姑娘竟然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这狗还哄骗的姑娘性情大变,连以往最重视的规矩礼数都不要了!
“姑娘,虽说太子殿下条件一般,配您只是勉勉强强,可……”脚踏两条船要不得啊!
那一个踩不稳就要掉进水里淹死的。
焦耳此刻已经顾不得想程氏会作什么妖了。
那种小角色掀起的风浪,哪有姑娘心有他属这事儿来的严重厉害?
她家姑娘可是南族指定来做大靖未来君后的人!
“姑娘……”
焦耳急得不行,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算委婉。
南宴听得也不舒服。
什么叫太子殿下条件一般了?
“以后这样议论太子的话,不要再说了。”她不悦的拧眉道。
焦耳更震惊了……
姑娘难不成,不仅在外面有别的狗男人了,还对太子殿下也依旧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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