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又没少为着猫儿的事儿,拒见圣上。
这次怕是要更甚!
圣上正为着太子的事儿忧心,德妃此时一闹……总之,宫里头的人,都等着看好戏呢。
只是谁都没想到,往日一向护猫儿护得紧,仿佛随时都能与害她猫儿之人拼命死磕的德妃,忽然像是不在意了一般……
除了最初素面朝天了几天,以后每一日都打扮精致的很。
且还都是大靖的风格。
人人都道德妃怕不是疯了。
却都是酸着说的。
自那猫儿被杖杀,司予白的病倒也真的开始好转。
待到医官说,太子病情已经稳定,只需要将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圣上就不再继续守着。
反倒是开始频繁出入德妃的宫中,还赐德妃代掌中宫之权。
德妃自此宠冠六宫。
“卿卿觉得,德妃之所以性情大变,是为了给猫儿报仇而蛰伏……”
司予白实难理解这样的事情。
他看着南宴,坦诚道:“许是我并没有养过猫啊、狗啊这些小动物。不太理解这种情感寄托……就算德妃曾把一只猫儿当儿子养,可那到底不是真儿子。”
人真能对一只畜生,产生类似对幼崽儿般的护犊之情?
“是与不是,或许只有问过德妃才知晓。”
南宴略有些无奈:“何况,德妃不见得只是因为一只猫儿啊……”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司予白茫然,刚刚一直再说的不就是猫吗?
谦谦和尚在一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为了儿子啊!”
是不是傻!
“那猫儿为何会对德妃如此重要?是因为她想要一个孩子却不能有,好容易寻了个替代品,倾注了全部的感情进去,却死于一场流言蜚语……”
谦谦和尚略有些嫌弃道:“若是因流言蜚语死得不是一只猫儿,而真的是德妃亲子,殿下还会觉得不可能吗?”
司予白其实还是想摇头……猫就是猫啊。
再怎么说,也还是猫啊。
可他瞧着谦谦和尚同卿卿似乎是达成了共识,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没理解他们的想法……
怕被卿卿嫌弃。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那这事儿,是否该从我当年那场莫名的寒症开始查?”
“细想想,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若真有什么人再背后推动算计……怕是也很难寻到蛛丝马迹了。”
司予白略拧了拧眉。
“十年前的事情,的确很难查起,不过这不是还有另一桩就在眼前的事儿吗?”南宴语气轻松道。
“什么?”
“秋菊宴。”
“秋菊宴?”司予白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南宴。
南宴笑笑:“对,就是秋菊宴……殿下不妨也去宴上凑个热闹,说不定就遇见什么线索了。”
“南姑娘说的有理……”谦谦和尚比司予白更快一些反应过来:“殿下的咳疾喘症来的蹊跷,发的突然。却也不是无迹可寻的。”
司予白也明白过来,冷眼沉声:“是秋菊宴后几日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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