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苏小明也不想多纠缠,有些话不用多说,说多了就矫情了。
“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苏小明看着刘杨非,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个事咱得先保密,越迟让人知道越好!”
“这个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的。”刘杨非用力点头。
“还有,照理说,这矿洞接着打下去,应该还有搞头。我一个多月后就要去七龙镇报到了,没时间继续干了。
这个矿洞我们先搞一个月,收成对半分。到我上班的时候,就没时间陪你干下去了,你就接着干下去。”
“那不行,就算你上班了,苏伯不是还能接着干下去?”
“你别急,听我说完。”苏小明摆摆手,接着说道:
“我估计这个矿洞也就能开个半年,这条矿苗就会开尽,就算不开尽,估计上面也不会再给私人这么干下去了。”
刘杨非似信非信,说道:
“怎么讲?我书读得少,你可别骗我。”
听刘杨非突然说出前世当俏皮话讲的那句话,苏小明差点没绷住笑场。
“你看啊!”指着一旁的山坡,苏小明耐心地给出自己的解释:
“在这边开个矿洞,只要人手足够,一个月就能很轻松地抢到我们前头去。”
“那咱们也多叫几个人,跟那些个不要脸的混蛋抢进度。”刘杨非咬牙切齿,似乎眼前就站着想跟他们抢矿的混蛋。
“你傻啊!人家只需要一门心思抢进度,咱们还得采矿,那都是钱啊!”苏小明忽然觉得,以后真把这矿洞交到死党手里,就他那一点就着的脾气,还真放心不下:
“人家一天可以抢进去三四米,够我们十天半个月的进度了。”
“是啊,我们那就是抢钱呢!”刘杨非又兴奋了起来。
“打住!拜托把口水先擦干净。”
“哪有口水?”刘杨非果真拿手背擦了一下嘴角,发现被骗,跳起来就把草帽扣在苏小明头上。
玩闹了一阵,苏小明才接着说道:
“从这边私人开矿动起来,到现在大家伙一窝蜂聚在这不到十里,一河两岸的山上挖矿,也就三四年吧,你数数看出过多少事了。”
听到苏小明这么一说,刘杨非也冷静了下来,还真是,这一河两岸还真出过不少事啊!
前年春上,一伙湘省人挖出了一条好苗子,结果本地有一家兄弟四个眼红了,半夜偷偷进矿洞里偷采,正好遇见了巡矿的人。
这就没什么好话说了,在矿洞里跌摸滚爬,成天的不见天日,在狭窄得放个屁都转不过弯的坑道里憋屈着干活的人,哪个不是火爆脾气?
话没好话,就是围绕着对方亲友,问候十八辈祖宗什么的,话赶话的,就成了一勺子水泼进滚油里。
两方十几个人打成一堆,所幸的是双方毕竟都还有个别冷静点的人,换个角度,也可以说有点怂的人。
一见了血,顿时心都凉了,赶紧地各自扯着己方热血上头没了脑子的人,这才渐渐熄了火。
后面还是惊动了警方,双方都被调查询问,拘了两个带头的,矿洞也被封闭了。
这还算是小点的。隔着两道山谷的麻坑,有个汉子发现了一条小苗子,那矿脉也就一指宽吧。
不过结的钨砂几乎是熟透了的,把整条矿脉都挤满了。最妙的是矿脉就藏在半风化的岩层里,一柄挖斧就可以轻松掘进。
不过两天,就采下来百多公斤的精矿。
结果,就在卖了钨砂的当晚,被人用石锤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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