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响了。
小宝的声音传了进来。
“少爷,您在吗?”
“怎么?有事么?”
“桑少爷来了,现在在前院等着您哩。”
“桑大禄?”方胜微微一愣,“他来寻我作甚?”
“小宝不知。”
“行了,我知道了,我换身衣服便去。”
......
桑大禄是宁安县桑大户的幺子,是自小与方胜一同长大的玩伴。
只是随着年岁越来越大,二人便渐渐少了往来。
“桑大禄这么久没来寻我,怎么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来找我?”方胜换了身衣服,便是急匆匆往前院走去,心中也有些纳闷。
遥遥地,他便看见个胖子在前院坐立难安,脸色很是焦急。
胖子看着方胜,也是连忙作辑,“方兄,这时候来叨扰,实在是对不住了。”
方胜连忙扶住桑大禄的作辑,问道:“大禄,许久未见,你怎突然有事来寻我了?”
“此前接手家里生意,便少了往来,还望方兄见谅。”
桑大禄满脸歉意,道:“此番前来,实在是有事叨扰。”
“大禄有事直言无妨。”
“是这样的,方兄可知,眼下这宁安县的困窘?”
困窘?
方胜眉头一皱,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大禄此言何意?”
“方兄难道不知?”桑大禄面露讶色,旋即突然道:“眼下咱们宁安县的粮食不多了。”
粮食不多?
方胜微怔,旋即纳闷道:“我记得你们桑家可是把持着宁安县八成的粮铺,家大业大,何来的没粮之说?”
桑大禄苦笑道:“家大业大是不假,可是现如今,粮运不进来啊。”
“断粮?”方胜脸色骤变。
“方兄可知县外有一伙匪患?”
“青云寇?有所耳闻。”
“确是。”
桑大禄满脸愁容,“这伙匪患积祸已久,往年不过是小打小闹,过往商旅只要请了拜兴会的好汉压阵,一般也无甚事情。”
“可方兄可知,前日深夜,拜兴会会主大宴,会中大小悉数齐聚。”
“本该是喧嚣的一夜,可出奇地,旁人却听不到一点热闹。”
“结果第二天收剩饭的老叟上门,却发现里面的人都死了。”
“血流满地,每个人都死得很惨,据说都被剖了腹。”
方胜心头微震。
要知道拜兴会与其他地下组织不同,这可是专门压阵护平安的队伍。
其中每个人都有两下子功夫。
会主更是宁安县有名的高手,比之李护院都毫不逊色。
这样一个组织,百来多的好汉,竟是一夜间悄无声息地被杀。
恶贼如此厉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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