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夏明学突然插嘴问道,他可是被这头疼折磨的够呛,一发起病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问什么问,又死不了。”
夏芷蓉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父亲,学着父亲刚才的语气说道。
夏明学讪讪一笑,老脸挂着几分尴尬,不过眼还是带着期待地看向陆恒,心想仅凭双眼能看出他的病症,或许这小子还真有办法。
陆恒将手的药瓶放在了桌子,轻声道:“准确来说,夏大伯的头痛根本不是病,所以医院根本检查不出来,省医院的专家教授也束手无策。”
“不是病?那是什么?”
夏家父女对视了一眼后,面带疑惑地看着陆恒。
“准确的来说,是诅咒。”
陆恒淡淡一笑,不卖再关子,直接说出了答案。
“诅咒?”
夏明学突然笑出了声音,摇了摇头,指着陆恒道:“小陆,不是大伯说你,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搞什么封建迷信,你的大学都白了么?”
没有理会夏明学,陆恒拿起一旁的仕女画卷晃了晃,继续道:“这诅咒的根源是这副夏大伯最爱的仕女画。”
“小陆,你不是在说笑吧?一幅画,怎么能让我父亲身染怪病?”
夏芷蓉也是一脸不信,毕竟现在的科学那么发达,如果真有什么诅咒之类的东西,估计早曝光了。
陆恒没有在意夏家父女的质疑,笑着道:“夏大伯这副仕女画卷是从朋友那里买的,但是这仕女画是何时画的,又是谁画的,都一概不知,对吧?”
“对,这画没有作者的落款和题诗,我曾经拿它去做鉴定,结果专家也无法断定成画时期和作画之人。”
夏明学摸了摸额头,如实回道。
陆恒将画卷展开,指着面的红衣仕女道:“夏大伯是否每次看到这红衣仕女,每次都会感觉不同。”
“的确如此。”
夏明学缓缓点了点头,回想起以前欣赏画红衣仕女的样子,每次都感觉略微不同,当时他还以为是画家画技高超所致,没有特别在意。
陆恒紧接着追问道:“夏大伯,您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自从得到这副仕女画卷后,开始慢慢产生了头痛的症状。”
夏明学眉头紧锁,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好像真是这样,年轻时我还真没经常头痛过。”
陆恒用手指在画卷轻轻划过,沉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幅仕女画是由一个邪人所画。”
“邪人?”
陆恒这话一出,夏家父女齐齐吃了一惊。
“对,邪人。”
陆恒点了点头,继续道:“这邪人画出这幅画的目的是吸取活人的生气,等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再拿来修炼邪功。这画纸并非普通的画纸,而是用人皮制成,这仕女的红衣也不是普通的颜料,而是人的鲜血。”
夏芷蓉听得浑身一阵阵发凉,想起自己以前没少翻看这副仕女画卷,顿时打了个哆嗦。
“小陆,你是不是鬼怪看多了?还人皮、人血的,故事编的的确不错。”
夏明学虽信风水,但却不信鬼怪之说,听完陆恒的话后,脸立马浮现不悦之色。
“爸爸,还是让小陆说下去吧。”
夏芷蓉虽然有些害怕,但知道陆恒不会无的放矢,所以拉了拉父亲的胳膊,示意父亲继续听下去。
“我夏明学当了一辈子的官,从未做亏心事,我怕什么。”
夏明学犯了倔强的老脾气,昂头挺胸,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小陆,把这画扔了行了吧?”
夏芷蓉越想越怕,越想越毛骨悚然,见父亲不肯听劝,只好小声对着陆恒问道。
“不扔,我的画,你凭什么扔?这是我和老蓝友谊的见证。”
夏明学使劲地摇了摇头,一脸固执地回道。
“原来夏大伯的那位朋友姓蓝!”
陆恒在夏明学的话,注意到了那人的姓氏,忽然觉得有些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这个姓氏。
他久思无解后,一抬头,正好看见针锋相对的夏家父女,连忙摆手,道:“夏大伯既然喜欢这幅画,我有别的办法可以除去面附着的邪法。”
“还是丢了的好,一张人皮画,放在家里,渗不渗人啊!”
夏芷蓉简直要把画卷扔掉,否则她以后回来根本睡不着觉。
“你要给我扔了,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夏明学哼了一声,撂下了一句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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