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芷蓉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水嫩的脸蛋飘起一团酡红,小声地应了一句。
“那个人是不是宽脸大眼,眉毛面还有一条狭长的疤痕?”
陆恒注意到女人的反应,往后稍微拉开了下距离,继续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芷蓉在脑回忆了一下那人的长相后,轻轻点了下头,不过她很快反映了过来,一脸惊讶地看向陆恒,父亲刚才明明没有提及那人的长相,为什么陆恒会知道?稍微往深处一想,她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后背传来阵阵凉意。
陆恒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笑了笑,没有回答夏芷蓉的疑问,看着已经回过神来的夏明学,他缓缓出声问道:“恕我无礼,我想问一下夏大伯,你那位朋友是否还在人世?”
虽然不知道陆恒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夏明学还是摇了摇头,道:“我那位朋友在把画卷转卖给我后,没多长时间去了。”
陆恒边听边点头,听完继续追问道:“那么夏大伯和那位朋友认识了多少年?”
夏明学闭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我和他大概认识了七年吧,最开始的时候,我俩还是彼此的敌人,相互看不顺眼,当初为了一个厅长的位置,争执了好久,吵得肝火大动,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拿下了厅长的位置。”
说着,他的脸浮现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道:“后来我俩没了争执,合作得还算默契,特别是在得知双方都喜欢字画的时候,更是成为了挚友。”
讲到这里,夏明学露出一脸不胜唏嘘的表情,显然能够从敌人变成挚友,这样的经历实在是令他难忘。
陆虎表面古井无波,一副衷心聆听的模样,但是心里却是想了许多。
夏明学已经这么大的岁数行事还有些偏激鲁莽,估计多年前更是不堪,仕途仗着夏家这个大树,没少动弹别人的蛋糕,其包括他的那位朋友。
俩人分出了高低,成了下级,存在的矛盾必然减少,在有心人特意的谋划下自然成了朋友,但夏明学显然是不知道那位朋友的真正心思,甚至在对方临死前,还被摆了一道。
由此可见,那人是多么的心机阴沉,多么的憎恨夏明学,以至于他死后,都要夏明学不得好死。
“,老爷,该吃午饭了。”
这时,一个穿着女佣服装的年妇女从楼走了下来,朝着夏家父女恭敬道。
“都到午了?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夏明学摸了摸前额,看了一眼刚才和他相谈甚欢的陆恒,轻声道:“小陆去洗洗手吧,开饭了。吃完饭,我们再聊。”
说完,他从沙发站起身来,在女佣的带领下,径直走向餐厅。
“你发现我父亲的病因了?”
看着客厅内剩她和陆恒二人,夏芷蓉急切地开口问道。
“猜到了个大概。”
陆恒点了点头,将所猜到的头尾串联一下,也明白了个大概。
“是什么?”
夏芷蓉将脑袋探到陆恒的跟前,小声询问道。
“小蓉,小陆,别傻站着了,赶紧过来吃饭啊!”
餐厅那头,夏明学看着还站在客厅的陆恒二人,出声催促道。
“等会告诉你,先去吃饭。”
陆恒笑了笑,对着夏明学应了一声,然后朝餐厅走了过去。
夏芷蓉第一次感觉陆恒的笑容是这么的欠揍,不过她还是强压着自己的好心,等待陆恒揭开的那一刹那。
陆恒吃了几口菜,不得不说,夏家这位女佣的手艺还真是不错,虽然只是一些常见的家常菜,但做的却是精致可口,让人吃了以后很难忘记。
饭后,夏明学又拉着陆恒了楼,带他去看其他收藏了,夏芷蓉也只得跟在二人的身后,一起了楼。
看了几样东西后,女佣拿过一只药瓶走了进来,开口道:“老爷,到时间该吃药了。”
陆恒接过药瓶,看了看面的说明,倒出一枚黑色药片,递给了夏明学。
而夏芷蓉则是端着一杯水,送到了父亲的面前。
“夏大伯,你这头疼病其实在多年前有了吧?那时候估计症状还轻,你没太在意,可是后来却是越发严重了,直到现在,不吃止痛药,根本挺不过去,对吧?”
陆恒微微一笑,摆弄着手的药瓶,等夏明学吃完药后,开口问道。
“不错,具体的年头记不清了,只记得以前都是轻微头痛,最近几年才变得愈发严重了。”
夏明学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陆恒,不知道陆恒是如何知道这么详细的,这事他连自己的女儿都没告诉过。
“爸爸,你怎么不说呢?”
想到父亲居然被头痛折磨了这么多年,夏芷蓉的眼眶有些发红了。
夏明学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好说的,又死不了。”
夏芷蓉气得哼了一声,转头问向陆恒道:“小陆,你有办法治好我父亲的病,对不对?”
陆恒点了点头,笑道:“办法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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