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太过分了。”
夏芷蓉气得柳眉倒竖,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夏明学。
“好吧,好吧,是爸爸错了。”
夏明学尴尬地笑了笑,向宝贝女儿偷袭认输,把脑袋转向陆恒,心不在焉地问道:“小陆,你现在在哪工作啊?”
“我现在在医院工作。”
陆恒微微笑道,心想若不是为了蓉姐,鬼才来给你个不识好歹的老头子看病。
“哦,医院倒是好地方,工作稳定,福利高,很不错啊。”
夏明学眼前突然一亮,有些诧异,在他眼里,一辈子都应该一事无成的陆恒居然混到了医院里面,实在是让他有些怪。
“小陆的医术很不错的,这回你信了吧?”
夏芷蓉也不知道陆恒的具体工作,但不妨碍她为陆恒说几句好话。
“嗯,夏大伯说的是。”
陆恒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笑着继续道:“在停尸间看尸体的工作的确很稳定,一般很少有人来应聘,算是个铁饭碗了。”
“呃”
夏明学被陆恒噎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哼了几哼,脸色肉眼可见地迅速沉了下去。
“小陆”
夏芷蓉差点笑出声,不过看见父亲的模样,还是有些心疼。
“开玩笑而已,夏大伯不要太认真。”
陆恒心乐开了花,算是为一世出了口气,但表面还是古井无波,只是看在夏芷蓉的面子,这才随口道了歉。
“哼!”
夏明学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旁,像极了一个和朋友置气的小学生一样。
“夏大伯很喜欢字画?”
环顾了一圈,陆恒随口扯了个话题。
夏明学依旧把头扭在一边,十足的老小孩模样。
“爸爸”
夏芷蓉抓住父亲的手,面带关切道。
夏明学叹了口气,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冷淡回道:“还行。”
陆恒摇了摇头,发现和一个老头过不去也没什么意思,便夸赞道:“夏大伯一看是行家啊,这些字画都有别样的独到之处,我随便观赏一番,觉得受益匪浅啊!”
“平时没事爱摆弄摆弄这些,登不大雅之堂,和真正的收藏家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夏明学抖了抖眉毛,提起字画,立刻来了兴致,暂时忘却了刚才的不悦。
“我爸爸还有一副收藏了许久的字画,没有挂出来,我去拿来给你看看。”
夏芷蓉见二人之间有所缓和,立马出声道。
“那麻烦蓉姐了。”陆恒点了点头。
“那副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副,一般人我都不给他看。”
夏明学颇为自豪道,那模样看起来像是个和同学炫耀玩具的孩子一般。
“这些字画,我跟你说,都是我的心血”
难得有人愿意和他聊字画,哪怕眼前这人不受他欢迎,但夏明学还是打开了话匣子,说着这些字画背后的故事。
陆恒边听边点头,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忠实听众的角色,在这番对话,他也着实受益了不少,起码知道了以前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两三分钟后,夏芷蓉捧着父亲的珍藏,缓缓走下了楼,看见气氛颇为融洽的叔侄二人,心感到一片祥和。
陆恒接过夏芷蓉手里的画卷,徐徐展开,只见面画着一株细柳,柳下站着一位红衣仕女,似忧愁,似哀怨,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品相极佳,画工非凡,实乃一佳品。”
陆恒一边仔细品赏着画卷,一边点头称赞道。
“那是当然!”
夏明学对自己最喜爱的的画卷当然充满信心,听到陆恒这句赞扬,脸终于多云转晴,露出一副心情大好的表情。
陆恒看着看着,忽然看到画的红衣仕女朝他笑了笑,然后感觉一股异的吸力朝自己袭来,似乎要将自己的生气抽出体内一样。
可惜他的生气因练功变得凝实无,导致画卷的吸力对他没有一丝作用。
突然灵机一动,他将自己的一丝真气注入到双眼,在朝此画看去,却是隐约看到许多张满是怨恨的人脸,只不过以其一个年男人的脸最为清晰和醒目。
“这仕女画果然有些异。”
陆恒暗暗点点头,施施然收回目光,稍微一想,猜到了夏明学的头痛病多半和这幅画有关了。
“这画可是我几年前,从一个朋友那里收来的,当时可是花了不少钱。”
夏明学似乎陷入了回忆,将这副画卷的来历娓娓道来。
陆恒和夏芷蓉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插嘴,静静地坐在沙发,听着夏明学的诉说。
“蓉姐可曾见过夏大伯口的这个朋友?”
陆恒看了一眼沉浸在回忆的夏明学,悄悄靠近夏芷蓉的耳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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