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众人听到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
赵升一头扑倒在地!
茶盏落地粉碎,一盏茶泼在地面的青砖,哧地冒起一股白烟!
这是剧毒侵蚀青砖的现象,
青砖都腐烂了,可见毒性有多猛烈,
这要是人喝下去,非肠穿肚烂七窍流血不可。
杜飞冷冷看着赵天南,“老赵,这奴才对你忠心的很呐!竟然要毒死我!”
赵天南躬身道:“这奴才胆大妄为,实在该死!”
杜飞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把这壶茶赏给他喝了。”
赵升趴在地,足腕骨裂剧痛,他跑也跑不了,听到杜飞这话,吓得魂飞魄散。
赵天南毫不迟疑,抓起桌的茶壶,向赵升走去。
赵升汗如雨下,惊恐看着赵天南,“老爷!我这么做可全为了您啊!救我!救我啊!”
赵天南自身难保,哪有能力救他?
他甚至还怪赵升这蠢货下毒没水平,做的这么明显,瞎子都看得出来!
他前蹲下,背对杜飞胳膊一伸,将赵升的脑袋夹在腋下,五指捏住他两腮一用力。
赵升的嘴被捏开,荷荷做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赵天南伏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你先走一步,老夫会帮你报仇的!”
说完,他将茶壶嘴对准赵升张开的嘴,将一壶毒茶全倒了进去,一滴不剩。
赵天南将赵升松开,起身后退,
赵升双手抓住胸腹,痛苦的在地翻滚,转瞬之间七窍中鲜血狂涌,身子扭曲成麻花一样僵住,气绝身亡。
赵升死亡的时间极为短暂,
但他临死的惨状却极为恐怖!
除了赵天南尚能泰然处之,
其他人吓得两股战栗,都已面无人色。
杜飞看也不看赵升,
这种狗腿子,没少替赵天南做人神共愤的坏事,
从下毒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赵升狠毒的一面。
这种人死有余辜,
尤其是死在赵天南手里,杜飞感觉这才是赵升最好的下场,
当帮凶,就该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杜飞道:“老赵,把这些田产地契的来历,一份份读给我听!”
“是!”
赵天南没有一丝违拗,从桌一摞地契中,小心翼翼拿起第一张。
这张地契有点泛黄,好像年代很久远的样子。
赵天南道:“这是老夫的祖业,虽然只有三间房子,却是祖宗留下来的。”
杜飞道:“原来你祖也不富裕嘛!”
赵天南道:“老夫这份家业是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实属不易啊!”
杜飞冷笑,“积攒的?是强取豪夺得来的吧?继续读!”
赵天南放下这张,又拿了一张,“这份地契是老夫最早的邻居段家的,他家老父段思德病了多年,欠债累累,段思德病亡之后,他儿子无力安葬,情愿将家产卖给了我,一家人外地逃难去了。”
杜飞道:“他家老父生病跟你没关系吧?”
赵天南道:“这怎么可能?老人生病很正常嘛!”
他不动声色的又拿起一张,“这是周家的一份地契,周家出了个好赌的败家子,这份地契是他输给我的。”
杜飞哼了一声,“老赵,你还是赌神啊?”
赵天南淡然道:“偶尔玩两手,从来没输过。”
他放下这份,又拿起一份,“这是侯家集常家的宅地,当年常家可是镇最富的,老夫还远远不及他家,谁知后来常家宅院里总出怪异之事,都说他家闹鬼了,这样的凶宅没人敢要,就便宜卖给我了。”
杜飞从来不信鬼神,冷笑道:“是你装神弄鬼吓唬人家吧?”
他感觉,赵天南这一份份地契,无不充斥着阴险狡诈,为了谋夺人家的财产,这家伙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用。
这一摞地契有三十几份,都是赵天南的近邻,被他这么多年来明争暗抢,收进了囊中,才有了今天赵府的规模。
而最后一份地契,正是董连成家的。
这半亩地三间草房,赵天南是用一匹快要病死的马换来的。
如果杜飞没碰到一个孩子丑的能吓死马的怪事,他都不知道赵天南这种人会无耻狠毒到了这种境界。
赵天南放下最后一份地契。
杜飞道:“派人去把这些地契的原主人一个个给我找来,我要全部验证一下,是不是他们心甘情愿卖给你的。”
赵天南面有难色,“少爷,这些地契年代太长了,有些人早已不在侯家集居住了,恐怕找不齐啊。”
“能找多少是多少。”
杜飞冷冷道:“还不快去!”
“是!少爷!”
赵天南吩咐侍立在两旁的十几个仆人,立即出府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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