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要有宁死不屈的无畏气概,才是真汉子!
对久闯江湖的赵天南来说,
宁死不屈只会死的更快,没任何好处。
真正的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忍得了一时的屈辱,才有逆转回天的未来。
赵天南很清楚,这时候和杜飞玩硬的,他父子绝没有活命的机会。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给杜飞跪了。
杜飞真有点看不起这种人,
欺软怕硬,
还自以为是什么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当初董家人给你跪的时候,你放过他们了吗?
杜飞长刀一伸,用刀尖挑起赵天南的下巴,冷笑道:“你态度这么诚恳,我如果不答应的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是吧?”
“不敢!”
赵天南脸色很平静,
杜飞的刀尖就抵在他咽喉,
只需轻轻一送就能要了他的命!
换做一般人,早吓得尿裤子了,
只有经历过生死危机考验的人,对这种威胁才能坦然处之。
杜飞道:“一百万两黄金,我估计你全部身家加起来都不够,我这个人向来以德服人,绝不以武力压人,这样吧,你把全部家产赔给我,包括你的宅子房产名下的土地和生意,你全家人都卖身为奴,虽然远远不够一百万两金子,我勉强也可以接受了,怎么样?我这人是不是很讲道理?”
这番话跟赵天南当初对付董连成一家的手段,如出一辙!
在侯家集,受过赵天南欺压的乡民不止董连成一家,
杜飞这番话一说,围观的乡民无不拍手称快,有人竟然大声叫好,群情激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人在倒霉时候最恨那些幸灾乐祸的人,
赵天南眼神凌厉,向那些乡民一扫,
正在叫好的那些乡民看到他狠毒的眼神,瞬间沉寂了下去。
虎落平阳,余威尚在。
杜飞心中生气,这家伙刀架在脖子了还耍横!
手腕一颤,钢刀啪的拍在赵天南的脸颊!
“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这一刀拍的真不轻,
赵天南左脸颊火辣辣的疼,立即红肿,嘴里呼呼往外冒血丝。
赵天南一拱手,“可以!少侠请放开小儿,跟老夫进去,老夫立即将田产地契全部奉,全家老小给少侠为奴为婢!”
“很好!”
杜飞一抬腿,“你这丑的吓死马的蠢货,给我起来!敢装死的话,一刀砍了你的腿!”
别看赵泽海伤势如此严重,听到这话立即爬了起来。
面对杜飞这说一不二的煞星,赵家二少爷服帖的很。
赵天南起身,躬身伸手一引,“少爷里面请!”
杜飞答应了让他全家为奴,已经是赵天南全家的主人,他的称呼就变了。
杜飞拎着钢刀,大步走进了赵府的大门。
赵天南父子随后跟了进去,
管家赵升眼神闪烁,不时与一群家奴交换着眼色。
三进的大门才到了赵府的正厅,
杜飞进了装饰耗奢的大厅,在主位的檀木椅子一坐,赵天南父子以及一群家奴侍立两旁。
赵天南躬身道:“少爷稍等,老夫将田产地契取来。”
杜飞点点头,他根本不担心赵天南敢逃走。
赵天南躬身退下,进了内堂,不一会儿抱着一大摞田产地契出来,呈放在杜飞身边的桌子。
管家赵升很有眼色的亲自沏了一壶茶,用茶盘端来,放在桌,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双手将茶盏放在杜飞手边,恭敬道:“少爷,您请用茶!”
赵家的房产全部是杜飞的了,换了新主人,小心伺候着总没错。
杜飞看看热气袅袅的茶盏,一股清茶的香气萦绕,“你没下毒吧?”
赵升惶恐躬身,“少爷是奴才的新主子,谋害主子可是要被腰斩的,给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杜飞点点头,“很好!那你先喝了这杯吧!”
赵升脸色一变,低头道:“少爷,这是好的雨前龙井,百两银子一斤,只有少爷才可以享用,奴才哪有这个福分?”
杜飞脸色一沉,“少废话!让你喝你就喝!啰嗦什么?”
赵升两股战栗,衣服簌簌乱颤,额头冷汗刷的下来了,
他僵立不动,一只手颤抖着伸向茶盏。
杜飞冷冷看着他,手中的钢刀轻轻放在桌。
赵升突然大叫一声,扭身就往外跑,
别看他身子有点肥胖,跑的可真快,几步就到了厅门。
杜飞端坐不动,抬手一挥,一掌将手边的茶盏拍了出去,
茶盏飞出,疾如流星,啪的砸在赵升右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