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齐心头一凜。
难道是她知道了什么?
他心头泛起了嘀咕,白初微那个女人爱玩,去酒吧夜店都很正常,难不成真是听说了或者见到了?
不能吧,要是她知道了,以她和关雎的关系,关雎早知道了,肯定要来和自己闹。
舒齐心想,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决定把装傻进行到底。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伤害我们家宝宝。”舒齐双手没受伤的手扶着沙发后背,整个人躲着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说话声音又怯又弱,心虚之余,更多的是让人觉得恶心。
卧槽,还宝宝,这么膈应人的称呼他怎么叫得出口?
白初微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她倒是想看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水花来。
“我亲眼看你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你怎么解释?”白初微手拿着擀面杖,指着黑暗中的某一个角落问道。
舒齐脸上一阵慌乱,眼睛直转,他咬死不承认,说道:“胡说,你什么时候看见了。我对我们家宝宝真心实意,日月可鉴。”
我尼玛,论不要脸还问没人能够比得过这个杂碎。
行了,白初微已经领教了舒齐的不要脸。
她已经不想在这里跟他浪费私聊,跟他在同一个屋子里呼吸,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浑身恶心人的气息给熏到了。
她通过舒齐说话的声音,大致判定了他的位置,将手中的擀面杖狠狠地甩过去。
只听到一声砰,随即就是杀猪般的嚎叫。
因为舒齐整出来的动静,左邻右舍还以为他家里出了暴匪赶紧拨打了110。
等警察赶来的时候,白初微早就已经开车她的世爵扬长而去,而被白初微打得脑冒鲜血的舒齐面对警察同志的询问,压根不敢说实话。
“我说兄弟,你的伤可不像是摔的,你不跟我们说实话我们怎么帮你解决问题?”一个年轻的警察那些记录本,另一只手那些圆珠笔在本子上敲了两下。
意思是,你别给我装,我们眼睛不瞎还不至于看不出来是被人给胖揍了,给你机会老实交代。
舒齐怎么可能说实话,一旦说自己是被人给打了,那就回去查是被谁给打了,一问原因,那不就知道自己是为了钱而去骗了有钱有颜的年轻姑娘?
要是对方咬定不是自愿,他指不定还得落一个诈骗诱女干?
到时候她们为了泄私愤花钱给他买重罪,他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在监狱度过?
他看了很多国外的电影,进了监狱的男女都会受到不小的摧残,身体上的是小,心理上一辈子都会留下阴影。
男人之间,女人之间,强行被狱霸或者是比他强的人拉去打扑克。
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菊花紧。
他猛地加紧双腿,用力摇头,“真的是摔的,不信我还可以再摔给你看。”
警察们:“……”
“那邻居报警说听到你家里传来惨叫声怎么解释?”警察同志在他家里搜查一圈,没发现可疑人员。
倒是在沙发后面捡到一根带血的脏了的擀面杖。
舒齐立马解释,“那是我用来擀头的,这是我们老家一种活血化瘀的方式,不信啊,不信我示范给你看。”
警察们再次:“……”
合着当他们都是傻子一样的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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