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林震南后,帮忙操持整个镖局,在整个福州地界,同样无人敢惹。
这次在青城派手上吃了大亏,心中憋闷至极,便想着回洛阳娘家,找父亲为她出头,最好能让余沧海低头认错,再也不敢打福威镖局的注意。
四人进了大厅,林夫人感谢了几句,便去后院准备晚宴去了。
等她走后,一路上沉默寡言的林平之,突然双膝一屈,跪倒在地,朝徐良大礼叩首道:“求徐大……徐前辈收我为徒!”
遭此大难,林平之深知武功高强的好处,往日如山岳般高大的父亲,连余沧海的弟子都敌不过,被寄予厚望的辟邪剑法,青城派的弟子几乎都会用,威力也就平平,不由得心生绝望。
如今徐良内力尚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一剑重伤了余沧海,震慑了不可一世的青城派众人,心中极为崇拜。
林震南偷眼看去,见徐良微微皱眉,心里咯噔一声,怕他责怪,立刻训斥道:“平儿,收徒传承何等重要,岂能如你这般儿戏?!”
徐良扶起林平之,见他额头已经磕出血来,解释道:“小林子,我一介散人,独来独往惯了,向来居无定所,况且我也大不了你几岁,实在不便收徒。再者,你林家的辟邪剑法,确实不凡,否则当年远图公也开创不了福威镖局。再者说,你外祖父金刀无敌王老爷子的功夫,威振洛阳,也是非常不错的。”
林平之低头道:“徐大哥不必安慰我,辟邪剑法或许真的很强,但我练了十来年,始终无法领悟其中玄妙,怕是这辈子都难有成就了。”
“我说过的,你喊我一声大哥,我保你一生无忧!”徐良大笑道:“至于你觉得辟邪剑法一般,是你不知道它的来历。”
林平之疑惑道:“来历?不一直是我家的家传剑法吗?”
徐良解释道:“自然是你林家的家传剑法,但只要是功法武技,都有一个创造完善的过程。”
林震南追问道:“听你的意思,这辟邪剑法似乎创造的过程不凡?”
徐良点了点头,说道:“林前辈,你可听到过《葵花宝典》的名字?”
林震南浑身一紧,自家稀松平常的剑法,难道和葵花宝典有关系?这也太荒谬了,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道:“曾听父亲提起过,他老人家说,《葵花宝典》是武学中至高无上的秘笈,可是失传已久,但据江湖传言,如今号称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修炼的就是《葵花宝典》。”
徐良摇头道:“东方不败所修的只是残本,并非原书。”
“啊!”
林震南惊讶不已,这般隐秘的江湖大事,徐公子从哪里知道的?
徐良问道:“你知道华山派为什么要派人过来吗?”
林震南嘴里发苦,抱有幻想的问道:“难道不是监视魔教妖人?”
徐良抬起头来,悠悠道:“华山派当年有气宗、剑宗之分,一派分为两宗。华山派前辈,曾因此而大动干戈,自相残杀,从此一蹶不振,这你是知道吗?”
林震南额头渗出汗珠,颤声道:“偶…偶有耳闻。”
徐良点头道:“宗门内斗,同室操戈,实非美事,是以华山派对外说是遭了瘟疫,致使门中高手凋零,不愿多谈。其实那场内乱,归根结还是因那部《葵花宝典》而起。”
徐良坐下来,缓缓道:“这部《葵花宝典》,据说是前朝皇宫中一位宦官所著,至于这位前辈的姓名,已经无可查考。至于宝典中所载的武功,却是精深之极,三百余年来,始终无一人能据书练成。百余年前,这部宝典为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所得。当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乃是一位大智大慧的高僧,依照他的悟性,应该能练成宝典上的武功才是。但据他的弟子所说,红叶禅师参究多年,直到逝世,始终就没起修炼宝典中上的武功。后来两位华山派的师兄弟,结伴去莆田少林寺作客,不知因何机缘,看到了这部《葵花宝典》。”
林震南心想:《葵花宝典》如此重宝,莆田少林寺自然要臻藏起来,华山派这两名师兄弟能够见到,大概率是偷看。
这样的江湖辛密,一般人怕是一辈子都接触不了!
但是徐公子,先是武林至高武学,再是少林隐秘,又是华山丑闻,还牵扯着日月神教,全是当世大派,你敢说,我不敢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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