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候也是气的口不择言,连修养也顾不上了,为了这样人和一个别人的儿子,居然搅黄了和温家的婚事!那是多好多体面的一门亲事啊!简直造孽!
张翠兰瘫倒在地上,看到自己身下的血,突然发了疯似的狂笑:“哈哈哈哈,我是娼妇,对,我是娼妇!莫非你吴二公子就是好人?哈哈哈哈,今日我若是死在你吴家,你以为这孩子后面的人会放过你们吗哈哈哈哈哈。”
吴二公子冲过去又是一巴掌,贱人,这个时候还敢威胁他!
“来人,关到柴房去!”怕真出人命,宁远候叫人把张翠兰拖走。
她说背后的人,他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若是真是显赫之人,一个空壳子候府真的扛不住。
可留下她,又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冷静下来,宁远候决定去请贺予朝来办这个事情。
今日之事本就由他起头,他必然知道些什么。
贺予朝听说吴家人来找自己,有些好笑,“怎么?把本官当成你们家的幕僚了?”
宁远候:“贺大人哪里的话,今日多亏了您透露消息,我吴家才免被那妇人诓骗,吴家满门感谢贺大人。”
“哦?那侯爷此番前来是?”
总不能是专程来感谢他的吧。
“不瞒贺大人,那妇人方才说是腹中孩子生父另有他人,我儿虽然觉得耻辱,但也不敢耽误别的,贺大人您颇有人脉,可否向您讨个方便,为我探查一二?”
贺予朝:“侯爷的意思,希望我给你查一查,那孩子究竟是哪位大人的?”
“正是。”
贺予朝笑笑,“此事不难,不过,侯爷也知道,贺某不做亏本的交易,我凭什么为你查呢?”
“吴某此次既然来了,自然不会想白占便宜。我吴家虽然近些年没落,但好歹是开国八家之一,手里也有些东西,譬如贺大人您此前一直打听的东海之珠,就在吴家。”
东海之珠?
“侯爷所言非虚?”
宁远候直接就把盒子摆在桌子上,“自然。”
贺予朝手指放到盒子上,轻轻敲了敲,只这么一试,贺予朝已经知道了东西的真假。
“侯爷就这么摆出来,不怕我下黑手?”
“吴某既然来,便是信得过贺大人的为人,也相信您能为吴家度过此劫。”
贺予朝也不卖关子,“东西是真的,侯爷以诚相待,贺某自然不会让您失望,两日后,望江楼。”
宁远候站起身:“静候佳音。”
回到家,宁远候一人去了祠堂,不许任何人在旁边,紧闭门窗。
“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吴信今日请言:今日,德行有亏另家族蒙羞是信教子无方,才让儿子闯下如此大祸,那女子背后之人恐不会善罢甘休。为免祸及无辜,信擅自做主将传家宝【东海之珠】与贺予朝做了交换,他是个有大财大德之人,必可令我吴家免遭毒手。且东海之珠由吴家保管千年,对我吴氏一族的效用已经微乎其微,不仅无法庇佑子孙反容易遭杀身之祸,信斗胆,将此珠转与贺予朝,请列祖列宗宽恕不孝子吴信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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