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公子拉着张翠兰要走。
贺予朝没想拦着,但有些话总该说一说,“吴二公子,有时候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
吴二公子转过头来,“贺小公爷何意?”
贺予朝笑了笑,“比如,本公子恰巧懂得一些医理,因为娘子的胎,似乎不止三个月吧?”
张翠兰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你…你不能仗着自己的身份乱说!你又不是大夫,你说了如何能算?!你…你…你血口喷人!”
吴二公子本不怀疑的,可张翠兰这话都说不明白的样子,实在叫他不解,“翠兰?你说,这胎就是4个月。”
张翠兰抬头撞上贺予朝直直凝视她的眸子,吓得抖如筛糠,“二…二爷,你得相信我,我…我是不会骗你的呀二爷…”
吴二公子咬了咬牙,“回家!”
若是真的有什么隐情,在这里闹开吴家便不用做人了!
吴二公子一路黑沉着脸回到家中,任凭张翠兰说什么也不搭理,直接找了大夫过来把脉。
宁远候和夫人听说今日的事情连忙赶过来,“怎么回事?怎么把贺予朝也扯进来了?”
吴二公子一脸愁容,:“母亲,那些且等会儿再说吧,先让大夫给她把脉。”
“好好好,先把脉。”吴夫人急得不行,生怕孙子飞了。
老大夫上手一号脉,眉毛柠起,“张娘子,您确定这胎是三个月?”
张翠兰拼命给大夫使眼色,“是啊,就是三个月,这怎会有假?”
大夫摇摇头,“不对,老夫行医多年,多少疑难杂症都治过,这胎若是三个月,那我的招牌可以砸了。”
宁远候一拍桌子,“大夫,您这是何意?”
“侯爷,张娘子这胎,至少四个月。”
吴二公子脑瓜子嗡嗡的,四个月,四个月他可还没认识张翠兰呢呀!!
宁远候夫人脾气暴,当场就过去拧着张翠兰的耳朵,“好你个小贱蹄子,和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让我儿子背锅是吧?!!”一边说一边往她身上又掐又打。
吴二公子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完了,全完了,为这么个女人把原配夫人作没了,作孽啊!!
大夫看这家人乱作一团,摇了摇头直接收拾了东西走人,再不走人家气头上连自己一起打,这钱不赚也罢。
“二爷,二爷你听我解释啊二爷,不是这样的…”张翠兰拉着吴二公子的衣服不松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放手!你这个娼妇!”吴二公子气的破口大骂,紧紧掐着她的脖子,“说!为何要赖上我?若不是你,我现在还有出身高贵温柔大方的娘子!都是你都是你!”
张翠兰被掐的面色发青,身下渗出血迹。
宁远候怕闹出人命连忙叫官家把吴二公子拉开。
看他这不成器的样子,宁远候气的直接给吴二公子来了一脚,“不中用的东西,早干什么去了?若不是你心术不正,则么会叫这贱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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