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着酒:“你姐夫就在前面的包房。你不怕他看见啊?”
姜瞭只好作罢。没人陪酒,他就只好唱歌。不过,他唱歌实在不好听,老是跑调。
何宴舒忍受了十多分钟,实在忍不下去了,用脚踢了踢他。
姜瞭问他:“又怎么了?”
他心底烦躁:“你唱的太难听。”
他敢怒不敢言,谁叫他吃人嘴短。姜瞭放下话筒,坐在位置上气鼓鼓地喝酒。
突然,何宴舒说:“我们去找谢祁韫玩。”
他连声拒绝:“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那好。今天的消费你自己买单。”
“何宴舒,你就欺负我现在没钱是吧?”
他点头:“你有钱,我能欺负你吗?”
这句话,真是现实又悲凉。
何宴舒提着酒瓶与酒杯有几分无礼地推开了807的包房,谢祁韫正在被人敬酒。大家看见他的不请自来,颇有几分诧异。
谢祁韫率先开口:“想不到何总也在这里?”
何宴舒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我见谢董在这里,就想来请谢董喝两杯。”
姜瞭有些拘谨地坐在边上,不招呼任何人。大家看着谢祁韫与何宴舒这两人的对手戏,倒算是这场应酬交际的意外收获。
谢祁韫扫了一眼姜瞭,又叫服务员拿了两瓶酒来打开。何宴舒却说:“谢董,这么干喝酒多没意思?”
谢祁韫明白何宴舒的意思,直接让经理把会所长相上层的陪酒小妹叫来了,一字排开:“何总自己挑。”
“谢董,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何宴舒倒是认真地挑选了起来,最后选了一名气质与姜棠形似的女子,把她叫出来,招手让他过去。
女子走过去,何宴舒起身让开自己的位置,示意她在谢祁韫身边坐下:“照顾好谢董。”
女子能被叫到来招待谢祁韫,心底自是开心。她刚坐下,就要给谢祁韫倒酒,谁知他直接抬手蒙住杯口,掏出手机来:“先等一等。我需要请示下我太太。”
众人:“”
谁能想到,谢祁韫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姜棠去来电话,告知自己在那里,有那些人,在做什么事情。
最后他说:“小姜,何总的盛情难却。”
一分钟后,他挂了电话,收回手,示意女子倒酒。
何宴舒揶揄:“想不到谢董连喝个酒都需要向太太请示报备。这可不应该是谢董的作风。”
大家心底都是这么觉得。
谢祁韫说:“我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如果因为一些不必要不相干的人和事,让我与太太闹矛盾,实在是不值当。”
大家听着,连连点头。虽然,他们不一定全然明白谢祁韫的意思。但是谁叫他是谢祁韫,就是他骂一句脏话都能被人恭维。
何宴舒扯动皮肉地笑了笑:“谢董还真是爱妻深切。”
他也不谦虚:“何总,过奖。”
就这样,何宴舒的计策落空。他本想找几个陪酒小妹来,他再把这些照片一发给记者,他以往洁身自好的形象就会荡然无存。
这些手段多少有点下流。但是他抓不住谢祁韫的其他把柄,就只能在这些事情上面做文章。奈何,还让谢祁韫给识破了。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这一招烧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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