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韫到了远信总裁办外面,听见姜棠的怒火声从里面传来。想着此时不便进去,便走进了凌歌的办公室。
凌歌见谢祁韫来了,立马起身相迎:“谢董。”
谢祁韫拉开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因为戒烟,他最近糖瘾有点大。不过,还是在尽力克制。主要是糖分摄入过多,易衰老。
所以,这段时间他都改为了清新口气的薄荷糖。他从兜里掏出来,打开拿出一颗扔进嘴里:“在远信还习惯吗?”
“还好。”
随后,他从凌歌口中了解下远信当下的情况。获悉姜棠让他在排查远信目前在任的高高管,不出意外,在年前会有一波大的裁员计划。如此做,为的是肃清集团内部的势力纷争,又让凌歌在高校,国内外各处寻觅各类人才,势必要让远信大换血,为求长远发展。
谢祁韫提醒:“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要斟酌下,有些人目前还不能与他们发生激越冲突。小姜心性终归浅了些,且她性格太傲,我担心她一下做的太绝,会物极必反,还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凌歌明白他的意思,郑重地点点头。
几分钟后,他们听见姜棠办公室传来开门声。谢祁韫起身走出去,被骂的灰头土脸的两名高管见了他,更觉脸上无光,竟然招呼也不打就溜之大吉了。
姜棠单手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一下午的时间,她左手肿成了小胖手。谢祁韫推门而入,她听见声音抬头看来:“我以为你还有会。”
他大步到了她身边,率先拉起她的手看了看,又拿过桌上的云南白药喷了两下,揉摸地力度微微重了点。
姜棠直呼:“疼。”
他口吻形似教育孩子:“疼也忍着。”
姜棠真的被他揉哭了,他却一点也不心疼:“不用点力,怎么好?”
她不识好人心,觉得这是谢祁韫的一贯老套路:恩威并施。
他抽出纸巾要给她擦泪,她伸手把纸接过来:“我自己擦。”
谢祁韫给她收拾干净办公桌,环视下这间装修略显沉闷老气的办公室,有了想要给她重新装修的想法,或者直接把远信整体搬迁到地段更好的写字楼里面去。
但他想了想,依着姜棠的脾性,她定然是不会同意的。这些事情,慢慢来,往后有的是时间。
临近七点,两人从大厦开车出来,外面早已是霓虹闪烁。她有些饿,刚走出两个路口,她看见路边一家生意火爆的小吃店,让他靠边停车。
他顺着她的视线往外面看了一眼,并没有停车的打算:“我们去前面吃饭。”
“我就想吃那个。”
为了让他少吃一点这类垃圾食品,谢祁韫玩笑话信手拈来:“姜小棠,如今这类路边摊配不上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身份再高贵的人,他也离不了吃。”眼看着他开着车往前面直直而去,离摊位越来越远,她不禁有些着急。…
谢祁韫在一家装修温馨的中餐厅门前停下,两人走进去,他找服务员拿来菜单点好了菜,随后拿起桌上的手机:“我去下洗手间。”
姜棠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只是,当他们点的菜全都上来之后,还不见谢祁韫出来。她想,他不会又闹肚子了吧?随即拨通他的电话,听见他说话有些喘的样子,问他在哪里?
“马上就到了。”刚一说完,谢祁韫就提着她惦记了一路的小吃朝这边走来。
他找服务员拿来一个空盘子,把一次性饭盒里面的几样小吃倒出来:“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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