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并没有说错,在两人之间,谢祁韫是懂她的。可她却不尽明白他。就如,他相信她与何宴舒之间,依旧会派凌歌到自己身边。虽说,这里面有一部分是出于工作上的考虑。
谢祁韫分寸把握的极好,并没有通过凌歌时刻掌握她的行程。她只是不确定,这里面到底是他对凌歌的信任?还是对她的信任?
姜棠刚一弯腰,准备上车。谢祁韫叫住她,从身后走过来,帮她整理了下长发,把一顶贝雷帽戴在了她头上:“今日风大。”
她抬手摸了摸:“我怎么不记得我买过帽子?”
她一年四季都没有戴帽子的习惯,不管是刮风还是艳阳高照。
他又给她整理了下大衣:“这些小事小姜同学不需要操心。”
她道了一声谢谢钻进车里就走了。到了公司,站在电梯里面,她打量着戴帽子的自己,一时竟然有些不习惯。
黑色贝雷帽配上大波浪的长发,像是一道迷惑他人的天然屏障,大幅度地柔和了她眉宇间的那份锐利,不知不觉添了几分江南水乡女子的恬静。
旁边站着一位姜棠不认识的男士,应该不是远信的员工,翻来覆去的打量着姜棠。
她往旁边挪了挪,这时见男人从荷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小姐,你好。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姜棠谢绝:“抱歉。我结婚了。”
男人继续:“结婚了也不能不交朋友吧。”
她客气地笑笑:“我家教严。”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话:“结婚了,父母还管这么严?”
姜棠没再搭话。到了远信楼层,她抬脚刚垮出去,男人趁她不注意把名片塞进了她大衣的荷包里,还按住电梯往外面看了看。
姜棠刚在办公桌前桌下,何宴舒便不打招呼地推门而入。她展开一份文件,算是提醒:“下次进来,麻烦敲门。”
何宴舒走过去,大声质问:“姜棠,你为何要开除李助理?”
“凌特助查出,李助理这几月来与下一级供销商勾结,索取回扣,损坏公司利益。我开除他,有错吗?”姜棠抬头看他,理直气壮。
“即便是这样,你做决定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
她冷冷一笑:“何宴舒,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身为远信总裁,开除一名小小的助理,有必要提前知会你吗?”
何宴舒双手掌用力地拍在桌上,厉吼出来:“姜棠。”
她不惧他的怒色,心境平缓地提醒:“何总,我很忙。”
他一把扼住姜棠的手腕,不断地用力,像是血压测试器,他不断膨胀的怒火,通过那根长长地管子,施压在了姜棠的手腕上,疼痛促使她弯了腰。
何宴舒双眼虚眯成了一条线,凌人的盛气在里面暂时的休养生息:“姜棠,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吗?”…
她强忍着疼痛,努力保持语气的镇定,试探着:“你做错了什么?我要赶你走。”
这时,敲门声响起。何宴舒仍旧没有放开她,姜棠看了他一眼,声音清脆地道了一声进。
凌歌拿着几份文件推门而入。顿时,何宴舒直接放开了姜棠,怒火未消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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