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球杆递给管家,接起了电话,声音欢快:“文董。”
文远开门见山:“沈总,我觉得远信总经理一职这么空着总归不太好。不知沈总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人选倒是有。我只怕文董眼界高,看不上我选的人。”
文远笑笑:“沈总也是在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人。你选的人我又怎会看不上?”
沈涛直接一锤定音,不给他反悔的机会:“那我替小婿先谢过往文董了 。”
文远山讪讪然地笑了两声便挂了电话。
沈涛把电话甩给管家,又拿起球杆继续打着:“还真给谢祁韫说准了。”
扶何宴舒上位根本不需要他出手。不管怎么样,沈涛都是名正言顺的人选。自上次文远不顾股东反对,立保下姜明仁他便着手调查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不相信两人是利益勾结,于文远来说,姜明仁能被他进行商业利用的价值实在不大。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文远有把柄握在姜明仁手中。
通过目前的调查来看,姜明仁于三年前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文远,鞍前马后地获取他的赏识与信任,步步从远信的生产部经理升至了总经理,仅次于姜明瀚。
文远为人老练,远信的董事会中有一大半都是他的人。姜明仁想要取姜明瀚而代之,如果能得到文远的支持,自然事半功倍。
姜明瀚不是没有对姜明仁起过疑心,然而他顾及父子兄弟之情,仅是找姜明仁对质过几次就不了了之了。殊不知,他的妇人之仁最终葬送了他。
当然,姜明仁若还想要继续做在远信总裁的位置上,自然需要一次大出血。…
公关部总监准备好了一切,前来通知他。他起身,整理过仪容仪表就抬脚走向招待室。
当他一出现在镜头前,闪光灯齐刷刷地照在了他的脸上,记者按耐不住地涌上前去。
他走上台,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说今日这场记者会,自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刚一坐下来,便有记者就谢祁韫与姜思芩的感情询问。经过昨日的访谈节目,两人的新闻早已盖过了姜棠的新闻。
他拉过话筒,笑容伪装出了慈善:“我老了,闹不懂他们年轻人的事。”
记者问:“姜先生,请问你就谢先生所言你以已故姜明瀚之女的性命威胁他与姜主播在一起。对此,你有何解释吗?”
姜明仁笑笑:“谢先生他如今是权势在握,不再是当年长在姜家的孩子了。我知道,因为我大哥对他严厉,这些年来他对姜家颇有怨气。如果他硬要说是我逼迫他与思芩在一起,我还真没什么话解释。毕竟,自己亲生的孩子都有可能养成白眼狼。何况,是外来的呢?”
姜明仁的话语让大家面面相觑,几十秒过后,又有记者问:“姜先生,外间流言姜明瀚先生的死,与你有关,这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
顷刻间,记者沸腾了,争相恐后地要问话。只见他缓缓起身,摆了摆双手,还未开口眼眶就红了:“对于大哥的死,我一直心存愧疚与遗憾。如果当时我能放弃那单生意,早一点赶去大哥家里,或许大哥就不会死了。”
当时有媒体拍到是姜明仁不顾消防员的劝阻,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要冲进被大火笼罩的别墅里面救姜明瀚。后因悲伤过度,他当场晕倒。
当时,因他与姜明瀚的手足情深被媒体大肆报道,对他用尽了赞颂溢美之词。随后,有小报记者悄悄在网上发布姜明仁夺走了姜棠的总裁之位,大家渐渐生疑,接着又有记者报道姜棠被他赶出姜家,流言四起,说是他害死了姜明瀚。
因此,他认为这些事情都是姜棠指使人传播出来的,便有了想要将她赶出a市再害之的想法。
他继续演绎着兄弟情深的剧情,老泪众横。这一幕,倒让记者有些惶恐了。大家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突然,人群之中有人举着话筒走到了前面,慷慨激昂:“姜先生,那么请问你如何证明姜明瀚先生的死与你无关呢?毕竟,在姜明瀚先生死后,你是最大受益者。反观他的女儿,离开了姜家,随之又从a大退学,成为了谢先生的助理。如你所言,如果谢先生对姜明瀚先生有怨,又怎会在姜小姐走投无路之际,出手相助?”
“年轻人,谢先生此举是出手相助,还是另有深意,我们都不好猜测。不过,据我所知姜棠已然婚嫁,而谢先生却当众表达爱慕之情。试想,如果他真的为姜棠考虑,又怎会不顾及她为人妻的体面?”
他的回答,瞬间把谢祁韫的深情放在了道德的评判台上,像是那被狗吃剩下的东西,惹人厌嫌。
有记者问:“姜先生如何断定姜小姐已然结婚?”
“过年吃团圆饭的时候,姜棠自己说的。”
团圆饭三个字,意在澄清自己并未把姜棠赶出家门,也在暗示姜家关系的和谐。
方才那记者又问:“请问姜先生,对于两日前姜小姐在远信集团遭受到骚扰又做何解释?”
姜明仁不慌不忙:“我这位侄女性格一向张扬,行事作风大胆想必诸位早已有所耳闻。想当初,她对我侄儿可谓喜欢至极,谁知转头就与别人结婚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太不把感情当回事。”
三言两语,姜棠就成为了水性杨花的人。
姜明仁如鱼得水的应付着每个记者的问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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