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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一身轻松的休闲服,他二十五岁,比自己的姐姐小一岁。
英俊精致立体的五官,有股阴柔之气,他将手抄进了口袋里。
抬眼看向走在前面的容翡:“你真的要去见大哥?”
“还想从大哥那探口风?”
他似讽笑了一声:“姐姐,你怎么这么天真?他可能容家人一个都不想看到。”
“容家当年怎么对待他的,他恨不得自己动手,一雪前耻。”
容翡蹙了下眉,停下步伐,回头看一眼:“大哥是西城霸主,在熔城以及容家,是容胭做的主,除探口风外,有可能会有合作,会和西城交汇。”
容祁哦了一声,应的有些敷衍,他轻睨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容翡:“你是名下十几家医院的股东,你又是中西医并重大名鼎鼎的容医生,好像没什么合作要交汇。”
他轻嗤:“借口未免拙劣了些。”
容翡不言,被揭穿了,也没什么,她只说:“我其实是想知道,什么能让她的情绪动怒,还让大哥动手了。”
容祁反应淡淡的:“那祝你成功,我就不跟着去了,免得碍眼,大哥看不惯,连我一块送进重症监护室了。”
他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绕过容翡,留下了道令人看不透的背影。
容翡看了少许,有时候,自己都看不透这个弟弟,琢磨不透。
……
盛阔能自由在别墅内活动了,不过碍眼的是,走到哪,都有保镖跟着,挺让人烦躁。
他眉眼间的燥郁就没降下去过多少。
右手紧握,上面白色的纱布,又被染红了,看着更刺眼了。
站在别墅的院子中,右手上不知道多少次裂开的伤口,他不以为意,潋滟不染尘埃的桃花眼,抬起,睨向了满地盛开的艳丽玫瑰花海中。
那道纤细不盈一握的身影,水蓝色蚕丝做的旗袍,用一根木簪将长发挽起。
很简约大方,温雅柔和。
是容胭,她置身在花海中。
盛阔看了半响,低低冷嗤一声,往身旁的墙柱靠着,轻收回目光。
不喜欢红色的人,甚至厌恶,却在别墅的后院中,种满了满地的红玫瑰。
鲜艳赤红的像血,盛阔不知道容胭怎么想的,只知道她无时无刻,都像是戴上了一副虚假的面具。
偶尔目光看向他时,那双眼眸只轻轻的一亮,片刻又恢复黯然无光,只剩下了死气。
她把自己活成了行尸走肉,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余光一扫,瞥到那几个碍眼的保镖,如门神泰斗地站那一动不动。
盛阔更烦躁了。
他转头,往花海中的容胭走去。
她在修剪着长出来的玫瑰花枝条,视线内出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黑色的裤子,包裹着修长的腿。
容胭手顿了下,眼没抬,专注做着自己手上的事。
阴郁之气,狂躁笼来,盛阔低眸,语调低沉又讽刺:“我烦了,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要出去。”
被关的这三年来,这是他提出的无数次能惹恼她的话。
他静静等着她下一秒发怒,脸上温柔虚假的面具就会撕破,取而代之的就是冰冷,死气,厌世的,这才是真实的她。
他讨厌看到容胭戴上那副虚假至极的面具,哄骗着他。
他看上去,就跟一个智障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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