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容见,容胭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他和容胭是一个类型的极端的疯子,容家除了容胭这个疯子让人恐惧,其次就是容见了。
容家原本的当家人,是容衾,容胭的亲生父亲,他这个人虽不是疯子,手段却也是极端到狠辣让人骇然。
被亲生女儿夺权后,容家所有的产业,以及地下黑势力全部由容胭掌管,容衾便消失不见了,名义上说的好听是消失,但实际上容家所有人都清楚。
他怕是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给解决了。
“大哥动手的?”容翡神色一闪而过的诧然,她看向自己的二伯母:“大哥为什么会动手,他不是不在熔城吗?”
容见常年不见身影,他是容家长子,却不是名正言顺的,而是容衾的私生子。
容衾在娶妻前,就从外面抱回来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对容家上下所有人说,他是长子。
名不正言不顺的,容家自然没有人把他当做一回事,而容衾娶妻后,因为这个孩子,跟妻子闹的不合,三天两头有争吵。
容见五岁的时候,被送走了,等他再次出现在容家人视野里,便是站在了容胭身后,成为了她最尖锐的利盾。
容翡对这位大哥了解不多,最多只知道他跟容胭差不多一样的疯子。
这些时间,他都是待在西城,容家有什么事,也不会影响到他,他甚至不可能多管闲事。
所以在听了二伯母说的是容见动手开的枪,容翡是当真的诧异。
容二叔妻子神色惶恐,声音微微颤,垂下了眼:“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的襄襄动手,我也不知道襄襄为什么要跑到她的别墅去……”
容二妻子神情恍然,说到后面语无伦次,恍惚的精神不太正常。
容二叔将妻子安抚了下,让她坐旁边休息不要想这么多,才愁着走过来,和容三叔商量,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平息容胭的怒火。
几番讨论下来,毫无头绪。
容翡也安静站在一边,在思索着什么。
容祁看了几人一眼,低头靠在墙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
容二叔已经愁的没有办法了:“我直接上门道歉吧,要是小胭还是不消气的我,我只能……”
“二伯。”
话被打断,容二叔焦虑的抬眼,看向了三侄女。
容翡很冷静,没有多少惧色:“容胭是疯子,阴晴不定,你要是上门道歉,消不了她的怒火,她怕是看到你,直接让保镖给你一枪毙了。”
“毕竟我们都不知道二姐是做了什么才让她直接伤人的,你还是先不要上门,等段时间看看,静观其变。”
“我去大哥那,探探口风。”
说完,容翡招呼自己的弟弟容祁,先出门了。
人一走,病房内少了些人,气流也空了不少。
容三叔妻子,看了眼已经走远的身影,她不太放心:“能行吗?小翡跟容见的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
可以说的上是陌生的地步了,有血缘关系,但亲属关系,有的可以说的上没有。
淡薄的毫无人情味可言。
容老三妻子终究不放心,站起身准备跟出去,把女儿劝回来。
容襄都没能从他那个凉薄的大哥手里逃过一劫,她女儿去了不是送死?
还是带着小祁一块去,她又怎么放心得了?
“去哪?”
容老三把妻子拉住了,神色凝重:“你别去,妇道人家,少插手,安安静静的待在家,你不要给小翡捣乱。”
“可是……”
容老三不容置疑,神色肃穆:“没有可是!”
他妻子黯然垂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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