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玖在喜儿耳边说了些什么?很快喜儿就戴着面纱下车了,走到了赵婶旁边。
“你们是衙役,没有自行处置犯人的权利。”喜儿说,“既然是抓人,把人抓到就行,不论多辛苦,这是你们的职责。
而你们却肆意殴打犯人,纯粹是为了发现你们心里的邪火。”
“我们不是犯人。”坐在地上的人说,“我们是进京告状的,就是要告西林父母官强占良田,纵容手下衙役强抢良家妇女。”
“住嘴!胡说什么!”那些衙役一听这话,当即又是一脚踢过去。
“在我面前还敢动手
,无法无天了!”老赵这时候终于说话了,他骑马来到那些人面前。
也不下马,只在马上看着那些衙役,“既然你们各说各自的,那谁说的才是真的?你们谁的话我们都不相信,不如把你们一起送回京城,是正是假自然有定论。”
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回京城,可老赵依旧说的坦然,就是这份自信,叫那些衙役们害怕。
“去什么京城啊。”铺头说,“我说他们是犯人就是犯人,哪有人会相信犯人的话?”
“当我们是傻子吗?”老赵气势十足的道:“他们是不是犯人看不出来,可你们看起来就不像个衙役,哪有衙役是你们这番作态的。”
“哎”衙役们不服气,可顾忌他们的身份,不敢说什么。
“六子!六子!”地上的男人忽然叫了起来,“你怎么了?睁开眼睛啊,你看看爷爷。”男人喊道后面带了哭腔。
被他抱着的孩子,纠结着面孔,无论旁人怎么喊叫,都没有睁开眼睛。
“小山。”金玖对守在一旁的赵小山说,“带上我们的药箱过去看看。”
“是。”
可是没等赵小山走到哪里,就见那男人崩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跟你们拼了!”
他说着就朝那队衙役扑了过去。
金玖在车上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去从拿身影中看出了决绝。
男人要夺衙役手中的刀,却被旁边的衙役一刀砍来,他不挡,也不躲,硬生生的用背承受下来。
男人背上顿时血流如注,他喊叫着从掰开衙役的手,把刀夺了过来,然后朝着捕快冲过去。
捕快用刀格挡,却挡不住别人殊死一搏,眨眼间被男人割断了喉咙。
事情发生的太快,金玖这方的人都来不及反应。
衙役们看捕快死了,而那男人手上又拿着刀朝其他同伴砍去,他们慌了,干脆把那人乱刀砍死。
金玖一直在车里看着,只看到衙役举刀围上,雪白的刀刃粘上红色,血滴朝四周洒去。
金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眨眼间,三个人死在她面前。
她甚至还不知道这两方,到底有什么恩怨,倒是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只断手滚出人群,金玖被血红的创面刺痛了眼睛,不忍再看。
或许是那男人死的不能再死,衙役们终于停了下来。
“这下回去怎么交代?”衙役们为难的不是杀了人,而是自己这边的捕头被杀了,“要不是他们,早把人打死了,哪里会出这种岔子。”
喜儿弯下腰问地上的老人,“老伯,可有伤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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