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什么狗屁!”老柯完全不想听对方啰嗦。
“有本事直接动手,爷爷几年没见血,今天正好练练手。”
那捕头哟吼了一声,“口气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是哪根葱。”
铺头一挥手,招呼道:“兄弟们,上!”
那几个衙役呜呜喳喳地朝老柯冲上来。
老柯正要动刀的时候,赵婶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看谁敢动手?”这是赵婶的声音。
她这一喊,衙役们还真不动了,拎着刀等在原地,观望是谁走过来了?
赵婶走到那些人面前,亮出手中的令牌,“我是镇北将军府的人,不论你们是哪位大人手下,我们将军可不卖他面子。”
“将军?”衙役们窃窃私语起来,“他说的什么将军,你们听说过这个人没有?”
“好像是什么镇北将军。”有个衙役不确定的说,“我怎么没听过?”
“是有吧,好像是有这样一个人,我之前跟大人去京城听人说起过,听说权利还不小,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你那个令牌拿过来我看看。”
赵婶将令牌扔了过去,“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若是不相信,可以差人到京城将军府去问。”
这些从别处来的衙役,如何会认得镇北将军府的令牌?他们不过是想炸一炸对方。
见对方真的镇定自若,还叫他们去京城查问,衙役们就不敢怀疑了。
铺头恭恭敬敬的,把令牌还了回去,“是我们没见识,你们就别跟我们这些乡下人计较了。”
“哼,乡下人?哪里有你们这样猖狂的乡下人?皇帝说话也没有,你们口气大。”赵婶骂道,“随随便便就要打死人,你们当这世上没有王法了吗?”
“您是说他们吧?”捕快只是地上还没爬起来的两个人说,“他们是罪有应得,本来就是逃犯,从西林一直跑到这里。”
有衙役说,“为了追这两个人,可算是遭了罪了。”
“就是,这种人就该打死,省的他路上又跑。”
车厢内,金玖把车外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不对劲。”金玖说,“若是逃犯,脸上为何没有刺字?手脚都不见戴镣铐的痕迹。”
“您的意思是,他们根本就不是逃犯。”喜儿听了喜儿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不对劲。”喜儿附和道,“不光是那两个人不像逃犯,那群衙役也不像是正儿八经的衙役。
看他们的行事作风,倒像是土匪。”
金玖笑了一下,“我也是这样觉得。”
“小姐想管这件事?”喜欢说的这话,疑问中带着些肯定。
她了解金玖。
果然,金玖点了头,“你看这两路人,再一再二的从我面前经过,第三回,又回到我的面前。
似乎是上天,非要我管这件事。”
“到现在,小姐不想管也不行了。”喜儿说,“这些人就像狗皮膏药,师父出声拦了一下,这些人就会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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