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那脾气一点就炸,“去去去!见什么见!没见我们在给你将军庆生吗?”
我拉过许彦,有些无奈,对那将士笑了笑,表示歉意。
柳涧道,“你回他,说将军有事抽不开身,明日再见吧。”
我拦住刚要应声下去的将士,冲许彦和柳涧笑道,“正好我也想去会会他。”
阜国二皇子,生母早逝,八岁便被封为定远王,被自己父皇远远打发到军队里。
与我如此相似的经历,我很好奇这个人。
阜柏之界,两国边城。夕阳把天际染得绯红,霞光漫天。
马背上那个少年,明眸皓齿,身披银甲,手握长枪,轻轻点头示礼,温和笑道,“竺予公主,比试一场?”
霞光和秋意为他勾勒出一个柔和的身影。他依旧在等我回复,朝我温和的笑。
这不是莽夫,是谦谦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我的心漏掉了半拍,我想我应该是喝醉了。
我强制按下酒意,手执长枪,翻身上马,笑得张扬,“比试一场。”
「十六」
“你碰瓷啊?”我挥出长枪,他侧身躲过,根本没打到他,他却直直摔下了马。
若是平时,我应是跳下马,问他可否有事,而现在或许是三分酒意上头,说话变显得有点无理取闹。
然我头脑又清醒得很。
他不疾不徐的起身,笑中有谦意,也有煦阳,“是被公主风姿迷了眼。”
我感觉脸有些烫,我肯定是醉了。
却不知我醉的是不是酒。
他是阜国将军,我心道,保不齐哪天他会纵马踏平我身后的国家。
于是将十八岁初生懵懂的少年心事,连同马背上那个温润如玉,意气风发的少年,埋在了心底。
在我还未完全认识之时,也未真实见他同我一般的千般颜面之际,就将悸动的苗头掐断了。
「十七」
“许哥哥。”一个明丽的女声从耳边穿过,我险些没噎着。
这距是上次秋猎,已有半月。我和玄奕认为应先打探消息,不要打草惊蛇,再加上我和玄奕已经半月没有吃过好饭了,所以我们一致认同应先到许彦开的酒楼来胡吃海喝(白嫖)。
呵呵,我不会承认是我强烈要求的。
我寻着女声望去,是一个半大的女孩儿,站在许彦身边,长得娇俏可人,比我还矮一截。
而许彦比我还高一截。
我眼睛都直了,许彦这人摸鬼样的憨憨也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我问许彦,“哪里捡得这么漂亮的姑娘。”
可能我眼里在放光,许彦有些害怕,拉着小姑娘倒退一步,“我只知你男女通吃,没想你连兄弟的媳妇都不放过。”
而玄奕,在一旁,满脸笑意。
我不甘示弱,“我只知你挺憨,没想你却恋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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