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小哥哥现在一定是特别难过的吧?我看了看我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了他跟前,“哥哥,你如果难过的话,吃糖就不会那么难过啦?你试试,可好吃啦。”
小哥哥红着眼接过来了糖葫芦,而此时。
身后的母亲追了上来,立刻卡拉住了我。因为太急,帷帽被来来往往的人挤掉了。
“家中孩子不慎走丢了,多谢照看。”
好巧不巧,小哥哥的家人这时也来了。
那是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男子,正笑着对母亲表示谢意。
母亲只是客套了几句,想要离开。
而那男子却说与我母亲有些面熟,应是有缘的,今天又帮忙照看了他家孩子,想与母亲结交。
母亲却道顺手之举,不必在意,匆匆带着我离开了。
「二十三」
所有的一切也正是从那一天转变的。
南渊侯开始与母亲合谋,我变成了在侯府不受宠又没有存在感的庶女,母亲成了备受冷落的小亲。
我和她在侯府都如同空气一般。
直到我七岁那年,当初红着眼接过我糖葫芦的小男孩找到了我。
十岁的傅骁毅不会哭鼻子了,安慰着陪伴着哭鼻子的我。
只是我不知道,他对我的保护,已经开始了很多年,比我想的还要久。
他从我的事入手,竟顺藤摸瓜出了当年的冤案,当夜便直入候府逼问南渊侯缘由。
南渊候道出原委,却说,“圣上必不会愿意承认自己的过失,这相当于是圣上自己承认了曾经冤死忠良的污名。”
烛火昏暗的书房中。傅骁毅淡淡地看着南渊侯,“我们大淮国不应该有有冤不能呼,被冤人的妻儿还得躲躲藏藏的生活这样的事存在,南渊候,你说是吗?”
彼时他已十二岁,有了帝王的威压。
南渊候只含着泪,行了君臣大礼,直呼殿下千岁。
彼时真正打动他的,是一颗清明的君心,以及能让自己故友沉冤昭雪,还有让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能光明正大的以原本的身份站在世人面前的可能。
两人合谋,一一找出当年之事的证据。
千钧一发之际,虽然步步精心算计,但为防止我被中伤,我被送入了东宫,以侧妃的名义。
这也是我进东宫,期间两个月,见傅骁毅的次数寥寥可数的缘由。
我本就不够聪慧,又一直被护得太好,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外界风平浪静时,我才知晓这一切。
「二十四」
“念念,你不能回去。”他笑着对我说。
晨曦之时,侯府的阳光正好,洒在他的面庞,镶上一层温柔的颜色。
到此时此刻他的笑依旧是欠,竟双手横在我面前,将我拦在门口,不让我往前走。
我问他,“是不是你带我出来,就没打算带我回去了?”
他笑嘻嘻的道,“是啊。”
“你不要我了?”
“我要休了你。”
“!?”
“然后娶你为妻,以江山为聘。”
我脸颊有点烫,别过脸去不理他。
他竟靠近一步,弯下腰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窝。
“念念,我算计你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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