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啊,你前几天可是答应过的,要给我买一对大金镯子……
猥琐男子狠狠地捏了捏年轻女子的小脸蛋:
宝贝儿,你尽管放心!
别说一对金镯子,等你老爷我升了官,就是十对金镯子,也不在话下。
年轻女子笑着问道:
那老爷什么时候升官啊?
猥琐男子面露狰狞地说到:
我好不容易花了大价钱疏通关系,这才从其他县平调到了古渡县任县令。
自山闹匪患以来,每一任古渡县县令都靠着剿匪发了大财,只等任期一满,全都升官去了郡里享福。
偏偏就我这么倒霉,眼看着还有一年多一点的任期,在这就任满三年了。
三年任期一满,就可以升官去郡里享福了。
可谁曾想,杀出来这么两个多管闲事的杂碎,真他娘的吃饱了撑的。
要是让他们两个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定要让他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年轻女子担忧的问到:
老爷,听说,在他们俩的手里,有您和匪徒首领的来往书信,老爷你就不担心吗?
猥琐男子狠狠地捏了一把年轻女子的小脸蛋:
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豫章郡和姑苏郡,下至古渡县和赣水县,在这十年里,哪个当官的没有收过这里面的好处?
真要查,从到下,各个都逃不脱干系!
年轻女子说到:
那我们以后还怎么向老百姓收钱呢?
这每月,可都是要给郡里面的那些大人们供的呀!
这下子,山的匪也没有了,老百姓的“剿匪钱”和过往商队的“平安钱”可都收不了了呀。
这以后可怎么办?
猥琐男子笑着说到:
老爷我说这山有匪,它就是有匪。
没有匪,也会有匪。
这隔壁的云州,可是有许多的反贼横行,只要给他们些钱粮,雇几十个反贼过来逍遥快活,你说,他们会舍得拒绝吗?
猥琐男子说完,满脸坏笑的看着身旁的年轻女子……
突然……
听得轻微地“噌”的一声,一柄长剑就已经抵在了猥琐男子肥硕油腻的肩膀。
猥琐男子感受到长剑带来的冰凉,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猥琐男子身下的年轻女子刚要开口叫喊,就被另一柄剑鞘给打晕了过去。
猥琐男子颤抖着刚想说些什么……
“啪……”
站在床边的持剑男子则一脸的不耐烦,直接用剑鞘将他拍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古渡县县城的正中心,一名三十余岁的猥琐男子和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两个人都被扒光了衣服,平躺着捆绑在了一辆独轮手推车。
猥琐男子的脸,也不知是被何人用小刀划了几个字。
而且,这字迹,可真不敢让人恭维,实在是丑的可以,潦草的够够的……
细细看来,“狗官”与“淫贼”四字才勉勉强强能够让人认得出来……
两人也不知是被强灌了迷药,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竟一夜都没有被秋末时节里的寒霜给冻醒。
在独轮手推车,还有两张大大的纸挂在独轮手推车的车把手面,细细读来,竟是昨晚古渡县县令和小妾的详细对话,被人详详细细地记录在了这两张大纸……
而纸的最下面,赫然写着两行大字: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
莫狭之门,平爱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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